,权当放松筋骨吧。”海茵子爵耸耸肩膀:“我听斥候的情报说,那些奴工们都穿着简陋的布衣,或许我们连剑都不需要出鞘,就能将他们撞死。”
这可不是骄傲自满,而是长久以来的经验。这支骑士团之所以叫做银光之盾,原因就在于他们是重型骑兵,铠甲的重量将近其他骑士团的1.5倍,就连战马都是精心饲养,爆发力强悍,披挂着同样沉重的马铠。
哪怕是对战皮糙肉厚的兽人,他们的一波重型冲锋,都能打算兽人的阵型,然后分割战场,逐个击破。
这一直以来都是他们赖以成名的战术。
所以,当他们听到对方是挥舞着锄头铁锹的布甲奴工,第一反应,就是受到了侮辱。别说冲锋了,就是这么趟过去,那些奴工,也必定被踩成烂泥。
“比起这种小事,我更担心的是王都。”海茵子爵拧起眉头来,他的家族亲眷都在王都生活:“上千名兽人战士,还有一位兽人霸主,三位大王。这次的兽潮,于二十年前相比,更加的声势浩大。”
“那就不是我们需要担心的事儿了,不是有圣堂武士吗?裁判所的审判者和裁决者,恐怕不会坐视不管的。”梅尔德耸耸肩膀:“更何况,还有那三位神秘的圣使。我现在只想早点儿荡平道谈镇,说不定还能回到王都,见识见识圣使的光辉力量。”
“哈哈,但愿不需要圣使出手吧,我的老朋友。那说明局势已经很严重了,哪怕是恐怖的兽人霸主,恐怕都不够资格。道谈镇的兽人余孽,还有黑石领的异教徒,根本就无法与兽人霸主相提并论。”
“我也觉得有些大题小做。”梅尔德耸耸肩膀:“他们能想出来临时建造城墙,我就觉得够愚蠢了。这些阴魂不散的异教徒,向来都喜欢躲在阴暗的巢穴中,酝酿着诡异而恶心的仪式,去诱骗那些无知的蠢货。”
“老伙计,还记得去年,我们在王都郊外的一处远古墓穴中清缴的异教徒吗?”海茵子爵脸上满是回忆的光彩:“一群肮脏恶臭的巫师,仿佛蟑螂般拥挤在狭小的巢穴中,还妄想着他们的‘神’降临世界,统治一切。但在我们的刀剑下,却虚弱的连猪狗都不如,只懂得诅咒和哀嚎。”
那是海茵子爵人生中骄傲的一战,剿灭异教徒将近两百人,而他的银光之盾,毫发无伤,也因此得到了教会的嘉奖。
“哈哈,那才是痛快的一战啊。”
梅尔德与有荣焉,露出畅快的笑容。
当烈日升上半空,刺眼的光芒,把每一处黑暗都驱逐。银光之盾骑士团,终于看到了黑石峡谷若隐若现的隘口,以及那隘口处一群密密麻麻的人影。
梅尔德手搭凉棚,只扫了一眼,就嗤笑起来:“看来斥候传来的消息没错,一群舞着锄头衣不蔽体的的奴工。”
“老伙计,别忘了我们的作战准则,永远都将战场,当做最后一次。”海茵子爵打起精神来:“通知骑士们,调整速度,尽快结束战斗。”
说是驱逐,实际上他们更愿意用快捷简便的办法——杀戮,用来给这次没有什么荣耀的战斗,来点儿刺激。
……
“士官长,他们来了。”
峡谷隘口不远处的一处风蚀溶洞中,哈拉尔德把地图铺在地上,蹲着打量着周围的地形”,闻言微微抬起头来:“哦?有多少人?”
“七八十个,都是装备精良的骑士,连战马都披挂了铠甲。”
“胡恩老兄,蒙科老兄。”哈拉尔德站起身子来:“统帅的命令,要竭尽全力保护工人们的生命安全。我想大家都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弟,你就直说吧,有什么计划?”雄壮魁梧的胡恩,摸着下巴上粗糙的胡茬子,声音粗豪:“我们两个都是大老粗,还是你的头脑更细致。”
哈拉尔德点点头:“据我分析,他们都是重甲骑士,短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