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那头金发美妞和青年的交谈,陈北嘴角微微一瞥,淡淡开口,“最近这段时间给将沪海的杜家与张家盯紧了……”
陈北如实说完后,电话那头的青年,双目我微微一凝,神色顿时严肃起来,“国保都找上你了?”
青年对华夏的国保并不认识,他知道,当华夏的国保都不能摆平此事……此事,应该很棘手。
陈北淡淡回道,“认识一个老朋友,遇上了一些麻烦,想让我出手摆平。”
电话那头,青年眉头一挑,显然来了兴趣,“老大,谁啊,竟然请得动你出手……而且你都退隐了,他跟你交情不浅吧?”
“我没有说帮他出手,这是国保的事,我现在有轻烟就足够了。”陈北解释道,“只是这两家涉及毒品,这种东西,轻则玷污一个城市,重则亡国,我不能坐视不管。”
陈北一边说着,双眸一边闪过一抹复杂之意……他身为华夏人,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沪海的这两大家族,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而这件事情,正如李站长所说,国保的把柄被他们捏在手中,根本没有能力管。
“先监视着他们,一有什么蛛丝马迹或者线索,随时通知我。”陈北开口,他依然有些犹豫,他已决心退隐,自然不能出手,尤其是国保……这个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断不掉的组织。
“也是,当年你逃亡海外,跟国保也脱不开关系,现在,是他们咎由自取。”青年半开玩笑的说道。
陈北向来平静,生不出一丝波澜的内心,就在青年说出此言时,突然狠狠颤动了一下。
挂断电话,陈北的眸光,望向远处的沪海夜景,无比深邃。
而此刻,在沪海的一处小屋内,李站长低头,看着一沓沓的文件,叹了口气,神色沉重。
“李站长,时间不早了,您先休息吧,这件事情,急不得。”
李站长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低声道,“若不是那帮人当年那么做,他也不会和我们关系那么僵硬。”
一旁的手下,迟疑说道,“李站长,我们可以请的人多了,为什么非得要请他?”
“我们要的是与我们毫不相干的人,更要是在杜家和张家知道的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李站长解释道,“他就是完美的选择,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来历,最近这段时间,沪海被他整出了不小的动静,让他去做此事,杜家与张家的警惕会降到最低。”
李站长说完,叹了口气,“我唯一的担心,便是最至关重要的一点。”
“当年组织和他都闹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放下往日的恩怨,为沪海……为华夏除害!”
“若不是因为某些人的愚蠢,我们的把柄也不会被他们两家捏在手中。”李站长冷哼一声。
……
转眼间,三四天的光阴如梭般飞快而过,一转眼,气温骤降了好几度。
而此时,燕京的气温更冷,唯独燕京的黎府内,似乎没有收到半点气温的影响。
此时,黎少天坐在庭院内,几位侍女安静的站在身后。
黎少天看着池塘内的七彩锦鲤,神色平静,内心古井无波。
这种状态,他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人的安静向来持续不了多久,时间一长,人的心境便会乱,只有那些心有城府的人,才能比常人的心境要更加强大。
那些心境浮躁,焦虑的,心境向来不怎么强大。
而像黎少天这种,几天如一分的平静心境,整个沪海市,都难以找出几位。
此刻的黎少天,比较之前,气质心境,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身上的气质,也有了像黎少弘的那种捉摸不透,但他比黎少弘更加深邃,他站在那里,对黎少天产生的所有想法,仿佛都会被一个无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