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二人,束手与冷绝辰站在一处的灸日,语气莫名的辛酸,“若不是十四舍命为娘亲换了药引来,也不知我们兄弟几人还要守着这渺茫的希望盼到几时,盼到我们油尽灯枯的那,娘亲……”
“五哥!”灸日再也听不下去了,胸腔窒闷酸涨如翻江倒海一般,抢声唤了句五哥。秦家兄弟里跳脱如秦傲言秦傲飞兄弟者有之,沉稳如秦家老大老三者也有,埋尽心事、百苦藏心底如秦傲雷者十之有七八。
冷绝辰置身事外专注海面的神经被肩上骤然施加的抓力钩回到了船上,钩回到了目目相对又不曾直望进对方眼底的表兄弟之间。
灸日和秦傲雷往日最是能会道的两张嘴,此刻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蠢口几张几合,也都悠悠缓缓的闭了严实。这边黯然感伤的气氛且不知如何卸去,那边的船尾忽然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四人迅速回眼望去却是随在后方的一搜满载货箱的商船船头碎了大半,要沉不沉的平行着水平线缓缓下沉,而船舱之上似是往空间戒指中移装货物的亦是灸日和冷绝辰识得的人。
“是袁问剑的商船。”灸日沉声道,随即又侧着头含笑看了冷绝辰一眼,调侃道,“这几十海里海平面上竟都能偶遇,也是不容易了。”
秦家的渡船上众人也随着袁问剑的商船受创再次戒备了起来。
秦傲云和秦傲雷不知为何,同时僵硬了动作,二人互看一眼,秦傲雷左手一翻,一枚扇形贝壳似的东西正一闪一闪地发射出强烈的金光。
“传言竟是真的,看来真是那东西在造孽。”秦傲云讶然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