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颖琪满脸是血，伸出手，抚了抚拓智俊的脸：“俊——郎，你——，你，现在相信我，对你，你——是真心的了吧……”

拓智俊心头一痛，哭道：“我相信。我相信。”

牟颖琪苦笑了一下，嘴角溢出鲜血：“其实，若是给我足够的时间——，也许，我，我，真的不会替你挡，我，我刚才，或许就是本能……俊郎，你，你爱过我吗？”

拓智俊哭道：“爱过。爱过。你那么美，怎么会不爱？”

牟颖琪笑道：“这是你第一次说我美，要说美，谁比得过白雨舞那——，那——死贱人呢？我知道，你，你，常常拿着一幅攒花绣……你，你喜欢她……”

拓智俊眼泪飞落，说道：“不，我喜欢你，在我眼中，只有你最美……”

说罢，拓智俊低头用自己的唇在牟颖琪唇上一触，只觉唇上有鲜血溢了出来。

好咸，好苦。

牟颖琪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说道：“想，想不到，我牟颖琪，也，也能听到这句话……”

等他再看时，只见牟颖琪的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笑，一双不肯服输的眼睛缓缓合上，而那双想要再次抚向他脸的手倏地一下落了下去。

唯有眼角还有一丝清泪划过。

“啊！”

拓智俊忽然发出一声痛呼，原来到现在他的心上才真正感觉到了这个叫做牟颖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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