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坦然队伍告诉大家了。
“之所以说出这个秘密,一来我是希望通过告诉大家这件事情,体现我的诚意,二来,则是向大家阐述我这个想法的由来。”
“大家也都清楚,我父亲李德创建狂鲨帮的年份很久,早在我出生之前的几年前,他就已经在琼州海域队伍海贼当中小有名声了。因此,从小时候起,我就跟随我父亲出海做过几次买卖,不怕大家见笑,当初第一次看见我父亲他们狰狞地冲上一艘海船,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是对海船上队伍水手和商人们大砍大杀之时,我整个人都被吓懵了,整整好多天都在做噩梦,也不敢亲近我的父亲。”
“等到我年纪渐长,被我祖母她们送去启蒙入学之后,我才从圣人们的教诲当中得知,我父亲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但有违人情伦理,更是触及了我大明律法。”半真半假的,李天养如同说故事一样,将自己的经历说与在座的众人听。
“但是正所谓子不言父过,我父亲再是残忍弑杀,无恶不作,但是那也是为了养育我这个不孝子,供养我们这个家庭。世道艰难,想要有一个富足安康的生活,对于我父亲而言或许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我也不是圣人,我做不出戏说里的大义灭亲,但是我也不愿意跟我父亲一样,对着那些拿生命做赌注,靠勤劳和辛苦为生的水手们和商人们下狠手。我改变不了我父亲的想法,但是我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其他人的做法,去改变整个海面上糜烂的局势。”
“因此,在我们成立洪堂初始,我们因为当时生活窘迫的关系,做过两回无本买卖,抢劫的都还是一家商号,也就是在座谢东群掌柜所代表的吉仁堂,虽然如今我们双方矛盾已经解除了,但是很快我还是当着大家的面,请谢掌柜向你们东主带一句话,就说我鲤鱼对不起他了!”
“但是,从那以后,我敢说我洪堂就再也没有做过没有任何理由就劫杀一路海商的事情出来,之后很多次海商被我们劫掠,那都是因为他们没有依照我们洪堂的规矩办事,自以为能够逃脱我们的追杀,即便如此,我们洪堂语文从来都没有滥杀无辜,都是只劫财不劫命,而且做人留一线,我们不但给他们留下来了他们的货船,还给他们留下了足够他们东山再起队伍本钱。”
“同时,我们洪堂致力于清剿我们势力范围之内的海贼,给大家的海上航行带来更安的环境,这些年也破见成效,对比黄海东海等海面上纷乱复杂的环境,我们南海这地面可以说是如今大明海域最安的海域。”
“我不是自夸啊,在座的各位跑海上贸易的自己扪心自问一下,若是没有如今我们洪堂在南海制定的这些规矩,大家还能不能安安心心的一路从月港杀向南洋去?”
“当然,在座的许多大佬们心里肯定也是不以为然,你们背景深厚,一般的海贼肯定不敢多你们动手,也没有那个实力对你们动手,甚至,你们还自己在海贼当中收买不少的打手,让他们对你们队伍商业对手下手吧!但如果说,我是说如果啊,如今我洪堂日后钥匙对你们在座等的船队下手的话,那你们觉得能拿我们怎么办呢?”李天养这话说得可是有些重了啊,把徐达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东西给抬到了台面上来,顿时有还多商号的掌柜东家脸色不大正常,随即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天养。
“李堂主,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啊?”突然,一个语气不善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李天养的谈话。
李天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却是长裕商号的掌柜,姓项名玉卿。这长裕商号总号在山西太原,他们也就是后世颇有传奇色彩的晋商的前身之一,如今长裕商号也算是大明朝中数一数二的大商号,蜀中的茶叶,江南的丝绸,他们都有强大的驼队运送到西域去,财大气粗很显然都不足以形容他们,但凡如今是有赚钱的行当里,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