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四岁的小丫头。”
还不等北堂谨瑜解释,一清冷的女声,从房梁正上方传来。
高洺湖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一袭红衣的女子,双腿垂在横梁外,如荡秋千一般坐于高处,“丫头,你可还记得我?”
女子的话音刚落,人便已飞身落于高洺湖身侧,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哎……瞧你这个样子,怕是早已不记得我了,真是好生让人伤心呀。”
“师傅!您怎么跑过来了?大姐呢?”
“你大姐进山了,高琪雅的人马有动静,她去瞧瞧。”
女人沉声说道,而视线始终落在满脸惊愕的高洺湖身上,“绮兰,你也别在这杵着了,赶紧去找一运货老板,你大师哥可急着用呢。”
“是。”
绮兰不敢违抗师命,虽说仍想留在这看热闹,但最终还是拱手作揖,不情不愿的离开山庄。
女人瞧着绮兰离开的背影,直到人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这才扭头再次看向愣在原地的高洺湖,“丫头,若兰儿之前有哪里冒犯了你,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给高琪雅演出戏而已,并非是真的对你有恶意。”
演戏?!
师傅?!
大师兄?!
这些简单的字眼,全都堵在高洺湖的心里,“你到底是谁?!”
她满是疑惑的眸子,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北堂谨瑜,“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绣球哥哥吗?!还是说,从始至终,都在利用我?”
“洺湖,朕对你从未说过半句谎话。”
北堂谨瑜一字一顿的说着,快步走到高洺湖面前,不等她挣扎,便把人揽入怀中,“你无需知道朕到底有多少重身份,你只要记住,朕心中只有你一个女人,这辈子,也断然不会再爱上别人。”
“为什么?”
“丫头,这并不难猜,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便是……”
轰隆!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便从屋外传来一声巨响,大门也被人用力推开,“太后的人来了!”
绮兰左肩一直流血不止,手上的软鞭也被打断,她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根本来不及多解释,便指了指不远处的床榻。
“走密道,千万不能让人发现高洺湖在这!”
“师傅,带她走!”
北堂谨瑜从怀中取出青铜面具戴于脸上,便用力一掌拍在床榻旁的雕花木柱上,只见侧墙面迅速向下沉去,露出一条幽黑的甬道。
“老地方见。”
“北堂……”
“冲进去,捉活的!”
高洺湖的话被一男人的喊叫声打断,只见数名穿着铠甲的士兵,从大开的房门外冲进。
北堂谨瑜与众人周旋扭打,刀剑碰撞的声音刺耳极了,高洺湖的身子一个劲儿的发抖,直接双腿软的迈不出一步,“不要!”
“快走!”
女人把高洺湖扛在肩头,怪不得常年习武,即便上了年纪,力气仍旧大的惊人。
洪门山庄暗道纵横,几乎每间房间都会有通往山腹的通道,女人带着高洺湖一路狂奔,直到进入一潮湿冰冷的山洞,这才松了口气。
“该死,竟然有内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丢在地上的高洺湖嘶声裂肺的喊叫着,眼泪早就已经浸湿那早已没了血色的脸颊,“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瞒着我,为什么要护着我一个人?我的命就这么值钱吗?非要那么多的人为我死?”
离开山庄时,高洺湖余光瞄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家奴,她的心在流血,更是痛到麻木不仁,“如果用我一条命换所有人的命,我……”
啪!
女人一巴掌呼在高洺湖的脸上,怒不可遏地斥责道,“高洺湖,高王府上下十余口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