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更不该真心诚意的爱上一个女人,所以,北堂谨瑜很没出息的选择逃避。
高洺湖入宫,北堂谨瑜并不想与她见面,只管把人托付给庆昭仪,好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总归不会怠慢这丫头的。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高洺湖竟然以性命作赌,强行到殿前觐见。
在大殿上瞧见一袭红衣的高洺湖,北堂谨瑜的情绪早已不再受控,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淡定自若,可内心早已掀起万丈波澜。
自从那张请帖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高洺湖就已经意识到,命运的转轮被开启,上一世的悲剧,会跌踵而至。
可高洺湖仍旧不想轻易放弃,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都想搏一回,若奇迹出现,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搏归搏,高洺湖始终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一旦那件事情再次发生,她总归不会再束手无措。
“绣球哥哥,我累了,扶我回去吧。”
“好。”
北堂谨瑜并没有反驳高洺湖的话,却也没有给她任何承诺,最终以模棱两可的态度,结束这让人压抑的谈话,两人并肩走回内室。
自庆昭仪被赶出宫,已过去数十日,高洺湖一直以身子不好为由,歇在祥和宫的东厢房。
而元烟则仗着身后有太后撑腰,在宫中横行跋扈,借以平息庆昭仪之乱,不知冤死了多少宫女太监,更是引起众怒。
“郡主,听说庆昭仪身边的大宫女,前些日子,被打死在暴室了。”
小青双手递过冰袋,这闷热的天气,着实让人心烦,就连平时在草丛里欢叫的蚂蚱,都不知去哪里避暑,一点声响都没了。
“庆昭仪身边的大宫女坏事做尽,为了一锭银子,活生生打死自己的好姐妹,这样的人,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高洺湖记得清清楚楚,上一世,自己暂住在庆昭仪的宫中,这最会欺负她的人,当属这位趾高气昂的掌事宫女。
“郡主,”小青听了刚刚的一番话,便是一脸忧虑的凑上前来,压低声音耳语道,“这宫里死一两个人,原本也是常事,倒没什么好稀奇的,可最近死的这些,尽数都是庆昭仪身边的人,又都是元二小姐下得令,明摆着就是铲除异己,若再这般放纵,接下来,遭殃的就是咱们了。”
瞧着小青跃跃欲试的样子,高洺湖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把玩着手中凉飕飕的冰袋,“元二小姐就算是再能耐靠的,不过是太后的喜爱,你可别忘了,本郡主也是太后身边的红人!”
“郡主,话虽这么说,可是……”
咚咚咚!
小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正厅传来的敲门声打断,她的眉头皱了皱,顺着半开的竹窗瞧了出去。
一看是元烟,便立刻倒吸了口冷气,“郡主,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元二小姐过来了,看这架势,应该是来者不善。”
高洺湖把手中的冰袋放在一旁的矮桌上,赤着脚从软榻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到正厅去开门。
而始终忧心忡忡的小青,赶忙跟上自家主子,瞧见元烟趾高气昂的从外面走进来,便立刻绷紧浑身神经。
“呦,姐姐,您这东厢房实在是太寒酸了,都入了夏,还不得多加点冰,才能好过日子呀。”
元烟一边说着,一边冲身后的太监挥了挥手,两人抬着一大元鼎,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冰块,放在高洺湖身前。
“姐姐,妹妹之前若有什么不对的,还请姐姐见谅,今儿个,便带着这些冰块,来给您说个不是。”
呵!
高洺湖冷笑一声,从元鼎里拾起一块冰块,直接丢在嘴巴里,一边嚼着,一边呜咽的说道,“二小姐,这宫中的冰窖,每日都会往各宫送足量的冰块,本郡主住在太后娘娘的祥和宫,自是不缺这些玩应儿的,你的心意,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