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躲开的,却什么都没做,任由她咬上去。
“北堂谨瑜,你……”
瞧着那一处被自己咬出血的牙印,高洺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竟会这般没深没浅,真是悔青了肠子。
她心痛的把唇贴上前去,在伤口上亲吻,“绣球哥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为何不躲开?偏要被我咬伤!很好玩吗?”
“只要你解气,这点痛,朕无所谓。”
北堂谨瑜把高洺湖轻放在软榻上,而房门已经被太监从外面关上,这些伺候在御前的宫人们,一个个极有眼力见,进退得当。
“洺湖,若有一日,扫除前朝异己,定当还你一个一世真情!”
“……”
这突如其来的承诺,让高洺湖慌了神,她连忙堵住北堂谨瑜的嘴巴,“别!别说这些承诺,那年,你也对我许下过永世不分开的诺言,但没过多久,白家尽数被杀,我便再也见不到你了!”
高洺湖害怕“承诺”二字,她经历的太多,更懂世事无常,无论诺言许得有多真诚,始终扛不住现实的压力,最终化为乌有。
就像父亲当初的承诺,他会一生一世护高洺湖周全。
可事实上,父亲人头落地,高洺湖只能站在人群中无声嚎啕,最终连父亲的尸首都没能安葬。
而就是从那一日起,高洺湖不再相信任何可笑的诺言,无论这诺言出自于何人之口,她都不会再相信,因为,她害怕再次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