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一张惨白的脸,总算是有了些血色,“小姐,刚才德贤皇贵妃的人来过,说奴婢和嬷嬷伺候不周,所以便罚了我们!”
“她又不是锦林殿的主子,凭什么罚我身边的人?”
高洺湖愤愤不平的说着,又用力在原地跺了跺脚,随即,便要带着清河和张嬷嬷去讲理。
可这还没走出去几步,便被刚刚从正殿里走出来的宫女叫住,“高洺湖郡主,您这是要到哪儿去呀?”
这宫女是德贤皇贵妃身边最得宠的,自小跟在那女人身边,所以说得上足够忠心耿耿。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的看清楚,甭说你家主子是皇贵妃,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碰本郡主一根手指!”
高洺湖一边说着,一边晃动手中的免死金牌,刚才还一副盛气凌人的宫女,瞬间变傻了眼。
只见这宫女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高洺湖郡主,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和奴婢计较,奴婢也不是故意为难您的。”
“哼!”
高洺湖冷哼了一声,便把手中的金牌收回怀中,清河已经搬了一张木椅过来,她姿态轻盈的坐了下来。
“说吧!”
高洺湖把身子放软,全然靠在木椅的靠背上,一只手撑住下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跪在面前的宫女,“本郡主倒是要听听,你家主子派你到锦林殿,罚本郡主身边的人,到底是何意呀?”
这话刚一出口,那小宫女便颤颤巍巍的说道,“回郡主的话,我家主子说了,清河和张嬷嬷是您从高王府带来的奴婢,但做事实在太过不牢靠,没能好好伺候您,这才让您大病了一场,所以,主子让奴婢过来教训教训她们,也好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