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谨瑜看高洺湖闭口不言,多少有点急切,甚至真的有点想把老方派过去试试。
“对,陛下可以派方公公前去,但不是要抓人,而是要老方公公帮忙找出那些东瀛人的踪迹和目的,只要找到这两点,想来黑骑营只要控制好屯兵谷还是不成问题的,但是
最重要的是要注意防着点东瀛人放火,现在是秋天一旦起火,恐怕很难扑灭,所以一定要控制好距离,绝不能让东瀛人靠屯兵谷太近,其他的等开阳的人马到了就让
他们去解决。”
“报,启禀陛下,齐王殿下出事了……”
“启禀陛下,有人传信过来,齐王殿下失踪了。”
这个信息传递的让北堂谨瑜和高洺湖都十分诧异,甚至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好好的怎么就失踪了那。
正在两人懵圈不解的时候,蓝沁婉从大帐外跑了进来,边跑边哭,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几乎传遍了整个营地。
“陛下,你要救救钰儿呀,救救钰儿,钰儿你你的骨肉啊,……”
蓝沁婉疯了一样对北堂谨瑜哭诉着,事实上哭了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有说出来。
“好了,好了,有朕在,跟朕说说,倒地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叫你们回宫去吗,钰儿怎么会突然失踪那?”
北堂谨瑜扶起蓝沁婉,语气十分温柔的对蓝沁婉问道,其实北堂谨瑜也很无奈,毕竟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都少都要给她一点温柔,让她能够得到一点温馨。
但是这一切都发生在高洺湖的眼前,让高洺湖十分的难过:北堂钰是你的儿子,难道稷儿就不是你的儿子吗,当年稷儿的惨死,你可曾留下过一滴眼泪,我曾经也是一位失去儿子的母亲,可是我却无能为力,在怨恨中惨死,你有可曾为我们母子感到伤心,感到难过……
高洺湖回想着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再看看此事的蓝沁婉和北堂谨瑜,渐渐的目光越来越冷。
北堂谨瑜感受到了这股冷冽的目光,回过头深深的看了高洺湖一眼,不明白高洺湖为什么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自己对她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在这道眼神中,北堂谨瑜看到了一丝痛恨和怨念。
当北堂谨瑜回头看过来的时候,高洺湖就发现到了,但她毫不遮掩的看着北堂谨瑜和蓝沁婉,对于北堂谨瑜看过来疑问的目光,高洺湖毫不犹豫的瞪了过去。
最终北堂谨瑜败下阵来,因为在高洺湖痛恨的目光中,北堂谨瑜竟然心生愧疚,这种感觉来的十分微妙,甚至毫无道理,但是北堂谨瑜还是收回了目光,但是却是暗暗将这事记在心里,打算等一切事情都过去,在好好的问问高洺湖,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如此的痛恨自己。
“皇妃娘娘,齐王殿下是在那里失踪的,您最后一次见他有是什么时候?”
高洺湖实在是受不了蓝沁婉那种鬼哭狼嚎的哭声,十分无奈的问出自己的疑问,也是在提醒北堂谨瑜,时间不等人,尽快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或许还有机会把人救回来。
“没错,爱妃快说说,当时你们在什么地方,钰儿有事什么时候发现失踪的?”
北堂谨瑜朝高洺湖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毕竟他自己也是关心则乱。
听北堂谨瑜这么一说,蓝沁婉开始慢慢的回忆起来:“臣妾是在昨日未时带着钰儿和侍卫们离开的。”说着又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北堂谨瑜,然后横了一眼站在后面的高洺湖,似乎是在说,都怪你们把我们母子俩赶出大营才会出这种事。
但是发现这两个人谁也没有搭理她,自己又不能自找没趣的怪别人,只能继续述说当时的情况:“酉时末的时候经过一个湖,臣妾看天色已晚,回城恐怕城门都关了,就叫侍卫们在湖边搭了帐篷,打算今天一早在进城去,当时钰儿还在臣妾的身边的,但是中途钰儿说心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