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不能尽信,他们不懂,你自己明白就好。”萧楚道,不过这流言蜚语来的奇怪,绝不是偶然。
陆瑶垂眸点点头,低声问道“那我姐姐该怎么办?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多么重要……”
“你放心,等那刺客被查出来,一切久真相大白了,至于那些胡话,莫让你姐姐知晓。”萧楚道,他深知那流言多可惧,曾经高洺湖为皇后时,就深受迫害,她分明是个未做错任何事的人,却成了天下人眼中的不堪废后。
那些事情,如今想来已经遥远的很,但是在高洺湖心中,怕是还有几分阴影吧。
陆瑶点点头,缓缓转身朝陆府走去,萧楚安静跟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走到长街时,形容瞧着陆瑶,压低了声音议论起来。
“这不是陆家二小姐么?她这是从哪来啊?”
“我方才瞧她急匆匆朝桥那头去,莫不是去了许家?”
“我看十有八九,她那姐姐已经疯癫了,那许家也未有人去探望?看来这亲事……”
“就是呢,许家可是城中首富,怎么会娶个不详的女子进门?单是那许公子为陆大小姐挡了剑受伤,许夫人心疼儿子哪还能容得下她……”
陆府陆夫人正在宽慰陆雪,眼眶已经泛红她伸手握着陆雪的手道“雪儿,你受罪了。”
“母亲,是女儿不孝,平白惹得我陆府蒙羞。”陆雪垂眸道,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她月白衣裳中。
“雪儿,你无须自责,最要紧的是你的身子才是。”陆夫人满目心疼,陆雪经过这一事憔悴了不少,脸色很是苍白。
陆雪抿唇点点头,又听得陆夫人道“明日,你父亲会去退婚。”
“什么?”陆雪惊讶的微微睁了睁眼眸,那脸上泪痕清晰可见,陆夫人无奈道“雪儿,事到如今只能如此,若是等那许府来退婚,你便会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柄,你的名声就真的毁了,我与父亲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如此。”
“母亲,可是……我们明明两情相悦。”陆雪眼眶泛红,想到许长平便觉得心中闷闷的痛,让她无法言语,陆夫人何尝不明白陆雪的悲痛,只是走到这一步,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距离大婚那日已经过去了五日,许家半点消息没有,倒是他们陆府殷切派了人去慰问许家公子,被碰了一鼻子灰,许夫人态度冷淡强硬,一切,已然明了。
“孩子,若是那许长平当真对你有情,这五日不会毫无动静的。”陆夫人知道这话残酷,却不得不说,陆雪却摇摇头道“母亲,不是如此的,那日他为了挡了一剑,他那日为我挡了一剑……”
陆雪略有激动的说着,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她连忙拿了帕子捂着,陆夫人心中大惊连忙轻拍着她后背道“雪儿,你怎么了?雪儿……”
陆夫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瞧见陆雪缓缓拿开那帕子,上面赫然一片血色,殷红刺目,陆雪握紧那帕子无力的笑了笑,陆夫人扶着陆雪在一旁坐下,着急对陆瑶道“快去唤大夫来,快去……”
陆瑶从惶恐中回神,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门,险些从台阶上摔下,很快便叫了大夫来,为陆雪把脉时他一脸的凝重,众人的人也都悬起来。
“夫人,雪儿出什么事情了?”陆为听到消息后匆忙赶回府,满目着急,陆夫人应上去抹了把眼泪道“老爷,雪儿方才竟咳出血来了。”
“大夫,情况如何?”陆为问道,那大夫把完脉沉吟了下道“陆大小姐心中悲切,一时情绪不稳才导致急火攻心,这些时日需要好好调理身子,静心调养。”那大夫写了药方递给陆夫人。
待那郎中走后,陆为与陆夫人走到门外沉声问道“夫人,雪儿怎么突然就咳血了?”
“方才,我与她说退婚一时,她一时情绪不稳。”陆夫人说道此处眼泪又落下来,道“她心中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