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还是觉得屋中灯火有些刺眼,正不悦的想着如何将那灯火灭了,没想到下一刻那灯火就灭了,一室漆黑。
高洺湖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她皱了皱眉,带着几分不悦道:“干什么……呢。”有冰冷的手掌覆在她滚烫的脸上,带着异样刺激的舒服,她不安的挣扎想要松开但是又贪恋那冰凉,伸手捉住了那手更贴近自己的脸。
北堂谨瑜没想到高洺湖此动作,当下便笑起来,他声音也温柔了几分:“若是你平日里,也如此听话就好了。”
他的手把玩着她的墨发,缠绕在他的指间,她的睡颜安静柔美,褪去往日的冷清孤傲,其实她也不过是个寻常女子罢了,他的眼神也越发变得柔和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洺湖翻了个身由侧躺着改为平躺着,那抓着北堂谨瑜的手也松开了,北第二日,高洺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不已,她轻轻揉了揉额头掀开被子起身,却在看到桌上发簪后愣了下,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发髻,果然解开了。
难道是昨夜自己解了?高洺湖疑惑的想着,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竟是完好的,她昨夜只顾着解发髻连外衣都忘了褪,果然是喝醉了。
这一阵一阵传来的头疼感觉还真是不好受,想起昨晚自己竟然喝醉了,她心中有些懊恼,她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那些古人借酒消愁,果然这后果得自己担着。
她简单梳洗了一番,看到那支北堂谨瑜送的发簪本不想簪的,但是奈何她的包袱在马车上没拿来,她没得选。
“既然北堂谨瑜说要多住几晚,那今日不妨上街去买支发簪,日日用这支北堂谨瑜指不定又有什么说辞。”高洺湖如是想到,目光里有着几分无奈。
高洺湖出门,楼下已经有丫鬟在扫地了,看到高洺湖起身了一个小丫鬟连忙上楼来问道:“高姑娘,您起身了,可是要现在用早膳?”
“这个时辰……”高洺湖看了看天色此刻都快接近晌午了吧,她疑惑问道:“难道你们张府这么晚才用早膳?”
“回高姑娘的话,皇上早下便下令了早膳送去南苑不在大厅用,说你们起身了小厨房便做好送来。”那丫鬟恭敬说,高洺湖心中想着这北堂谨瑜怎么突然这么贴心,正合她意。
“那行,早膳还是清淡些,那便粥吧。”高洺湖笑道,突然想到绿衣昨夜也饮了酒,于是她走到绿衣房门前敲了敲门道:“绿衣,绿衣……”
房中并没有人应声,那丫鬟连忙回到道:“高姑娘,绿衣姑娘一大早便起身了。”
“起来了。”高洺湖皱了下眉,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备她的早膳了,想必她也用过了。”
“是。”那丫鬟连忙下楼去了,这凉台上空气甚是好,高洺湖觉得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此时南苑北堂谨瑜正在处理事情,沐辰将几封信递给北堂谨瑜道:“皇上,这是从京城来的信。”
北堂谨瑜一一打开来看,提起情况如何?”
“回皇上,书阁中的锁是特制的,一般东西打不开。”沐辰垂眸道:“昨夜我去张县令的书房找了,却并没有找到钥匙,看见李夫人拿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进了后苑一处无人住的屋中,于是……发现了这个。”
沐辰从袖中掏出一方锦盒,道:“没想到那屋中暗格及其多,这锦盒放在最隐秘那一处,本不该拿出来怕被发现,但是里面的东西……”
北堂谨瑜抬眸看了沐辰一眼伸手接过那锦盒,他打开来一看眉头皱了皱,里面赫然是一张追杀令。
江湖之中这种东西并不少见,门派之间又仇怨都会请了杀手去暗杀,但是出现在一个县令夫人的手中,似乎就没有那么合情合理。
“毒阁主?”北堂谨瑜看着那追杀令眼眸凝了凝,他道:“这追杀令一般分为两份,一份有两张纸,一张是交易双方,一张是被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