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定要与毒医痛饮几杯。”
“院中还有些琐事,便先告辞。”柳映江与乐瑶一同出了后院,他眼中幽深思虑今晚宴会之事。
“柳大哥,今晚这宴会,会不会是场鸿门宴?”乐瑶低声问,眼中有担忧。
“无妨。”柳映江勾唇一笑,云淡风轻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需忧虑。”
“今晚……我同你一起去赴宴吧。”乐瑶咬咬唇问道:“高洺湖姐身子不适,还是让她在院中守着罢。”
柳映江略沉思了下便点点头道:“也好,晚些时辰你准备下。”
高洺湖听闻柳映江与乐瑶要去赴宴,心中也有几分不安。
“从前那些人便说你是为了为北树门门主报仇,用瘟疫害了众人,这宴会岂不是又要讨伐你?”高洺湖皱眉问道,柳映江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与她,一边道:“昨夜北树门门主传信与我,此次宴会他也会参加,报仇一事自然不成立。”
“北树门门主?”高洺湖接过信反复看了看,颇为惊讶道:“那日死去的人并不是门主,如今他出现,该如何像众人解释?”
“无需解释什么,这种事情正常的很,北树门若真正死了门主岂能不大乱?”柳映江笑着,看到高洺湖一脸若有所思模样,问道:“高洺湖,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