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那个小小舞姬还能翻天不成?”一旁的宫女连忙劝慰道,柳絮儿冷哼一声道:“萧如烟在背后为她撑腰,如今又正得宠,她自然能翻出些浪花来,不过本宫可容不得她放肆。”
“娘娘,可是若是现在那舞姬出了什么事情,势必有人要怀疑到咱们倚月宫来,这……”那宫女犹豫着道,柳絮儿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她眯了眯眼睛满是冷意道:“有些事情,无须自己动手。”
“那许嫔看起来是个没几分心眼的,下手并不难。”柳絮儿悠悠道,目光里有着几分算计,她也不过是萧如烟的一枚棋子罢了,若是皇上对她再宠爱几分,难免她不会生出异心。
许嫔何其像当初的自己,为萧如烟筹谋去对付旁人,但是那种寄人篱下的日子她过够了,她不想再为人棋子,任人处置。
柳絮儿目光变得悠远,隐约有几分狠意浮现。
御书房内,北堂谨瑜正听着沐晨的回禀:“皇上,臣派人追查了几日,发现此事与楚国有些关系,前几日有人夜访了族长山庄,最后那日回了楚国皇宫。”
“楚国?”北堂谨瑜微微皱眉,他挥了挥手道:“继续派人盯着。”
沐晨下去后,他思虑片刻后取出宣纸来写信,如今武林中瘟疫一事迟迟没有结果,高洺湖与乐瑶困于山庄,这事还是要尽早些解决,北堂谨瑜将这线索告知萧楚,待信写完后他欲装进信封,又突然想到什么,取出一宣纸再写了一封信,一同装好交与桂喜去让人送往武林中。
“皇上,珍嫔娘娘求见。”片刻后,桂喜走进御书房恭敬道,北堂谨瑜应了一句:“让她进来吧。”
柳絮儿走进御书房,依然温声道:“皇上,臣妾如常,为皇上送莲子汤来了。”
“放这里吧。”北堂谨瑜道目光却并未看向柳絮儿,察觉到她的异样北堂谨瑜这才抬眸看着她,只见柳絮儿轻咬着嘴唇眼眶含泪看着自己,低声问道:“皇上是不是不想见臣妾?”
“爱妃你多虑了。”北堂谨瑜瞥了眼桌山堆积成山的奏折道:“这些日子政事繁忙,分身乏术。”
“可皇上昨日却诏幸了许嫔。”柳絮儿走到北堂谨瑜身边,很是委屈道:“臣妾并无它意,只是怕臣妾无法陪伴在皇上身边,心慌的很。”
北堂谨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道:“爱妃多虑了。”柳絮儿唇边露出几分笑容,娇娇道:“那皇上与臣妾一同进晚膳可好?”
“早些时候许嫔差人来说是许嫔亲自下厨做晚膳,朕改日再陪你。”北堂谨瑜道,柳絮儿眼中快速闪过一分冷意,她掩饰以温温笑意:“无妨,许嫔妹妹当真是无所不能,臣妾忏愧。”
柳絮儿没有在御书房待很久便离开了,她心中憋着一口闷气,想到那许嫔便觉得烦躁,不过她亦是清楚如今她要沉住气,不能让人抓住了把柄。
萧如烟,你便等着瞧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精心培养的棋子能风光倒几时。
“皇兄封了个妃子便是,还要拿来与高洺湖姐比较,什么乖巧大于高洺湖当年,这不是明白着来刺激高洺湖姐吗?”乐瑶越说越生气,萧楚听此却不由得失笑,道:“公主莫要生气了,既然知晓皇上是特意写信来挑衅高姑娘,你又何必中计,好生收着这信便是,莫让她看见了。”
“好生收着什么不给我看呢?”高洺湖从房中走出来,对他们笑道。
乐瑶慌乱的将那信塞入袖中,摇头道:“没呢没呢,高洺湖姐你听错了……”
一旁的萧楚目光看着她,轻轻扬了下手中信道:“你来看看这信,关于瘟疫。”
高洺湖点头走到他身边去看,乐瑶暗暗松了一口气揣着那信进屋去了。
“这背后之人竟与楚国皇室有关。”高洺湖不免有些惊疑,楚国皇室……
她脑中突然出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