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正在我府上小住了。”

a a a a 闫寸和吴关对视一眼。

a a a a “就这么办。”吴关道“如此，下官告退，这几日便将温彦博的人头……”

a a a a 鲁王突然打断了他道“不急，你家长兄和闫正都在我手上，相信你不敢胡来，不过，听闻你聪敏过人，我还是不太放心。”

a a a a “那您想怎么样？”

a a a a “给你看样东西，稍做提点罢了。”

a a a a “哦？”

a a a a 鲁王冲刚才将刀架在闫二娘脖子上的兵卒道“去将东西拿来。”

a a a a 那兵卒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不多时手上捧了一只方盒回来。

a a a a 鲁王笑眯眯道“吴郎请看。”

a a a a 吴关伸手去掀那方盒的盖子，闫寸却先一步挡开了他的手。闫寸感觉很不好，自从那方盒被捧进后援，他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a a a a 啪嗒——

a a a a 盒盖开启。

a a a a 哐啷——

a a a a 盒盖掉在了地上。

a a a a “啊——”

a a a a 吴关发出一声惊叫，他用力克制，压低了声音。

a a a a 闫寸立在原地，没说话，双目血红。

a a a a 盒子里是一颗人头。致远的人头。

a a a a 鲁王看着两人，目露满意之色，似乎在欣赏一副名家字画。

a a a a “哈哈，吴郎莫怪，我这是怕你小小年纪，没有取人首级的经验，给你做个示范，此盒连同此头，你一并拿回去，我等着你将温彦博的人头装进去，原样奉还。”

a a a a 吴关咬紧了后槽牙，咬了好一阵，才忍住直接跟鲁王拼命的冲动。他相信闫寸亦是如此。

a a a a 吴关伸手接下了木盒，一捧上木盒，他那双原本微微颤抖的手便稳住了，好像生怕惊动盒子里的人。

a a a a 盒子里的致远面庞依旧稚嫩，他的表情中没有痛苦，倒有种解脱的痛快，或许是受了折磨，死终于能帮他解脱了。

a a a a 严重失血的缘故，致远面色十分苍白，他嘴唇微张，似有什么话要说，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像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标本——他已失去了往日的灵气。

a a a a 闫寸捡起木盒的盖子，帮他盖上。两人都没说话。

a a a a “鲁王考虑周全，我记住了。”吴关道。

a a a a 他说话时很平静，一丝怒意都听不出来。说完他又冲闫寸道了一句“我去了”，转身离开。

a a a a 鲁王的叫嚷声在吴关身后响起

a a a a “给你七日，七日之内若不能送来温彦博的人头……”鲁王指了指闫寸“下一个就是他了。”

a a a a “七日之内，必来复命。”

a a a a 闫寸的住处，吴关跪在榻前，榻上是一只黑漆木盒，他不敢打开木盒，只是一个劲儿痛哭，眼泪淌成了小河。

a a a a 他要做的事太多，甚至顾不上悲痛，他只能让悲痛在短时间内爆发。

a a a a 燕子赶到时，吴关已经收起了悲伤的情绪，只剩下恨意。

a a a a “你要我做什么？”燕子道。

a a a a “做一个杀手该做的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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