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时沾上的。”
吴关恍然,拍手道“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
案子破了,与荷花作对的掌柜们也重新开始了还算本分的生意人生活,这几日进城的商队明显增加,他们确可以将悬起来的心向下放一放了。
仆役端来热好的饭菜,吴关提议道“喝两杯?”
“算了,我可不想半夜去给你倒夜壶。”
“说好的不提这茬事儿了,”吴关“那你喝着,我闻着,总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
动了筷子后,吴关又道“我再也不自己回来休息了,根本不是休息。”
“你知道我为何同意你独自回来吗?”闫寸挑眉道。
“为何?”
“我就知道你回来也不好过,甚至可能比跟我一起找家谱更煎熬。”
“我去……”吴关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道“你这人心也太黑了。”
“哈,”闫寸喝下三杯酒,不无得意道“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咱们就得启程回京,至远说齐公来传过一回话,说是圣上要见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