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我再问您最后一件事。”
“姑娘请讲。”
“老船工与赵福从前有来往吗?”
“据我所知并没有。那老船工十分孤傲,谁也不放在眼里,鄂县的年轻船工都是他徒弟,从前在他手底下讨生活,船工们只能任由他打骂,后来造船业不景气,许多人都转了行,唯有他不肯另谋出路,日子越过越穷。
徒弟们倒也去探望,还得听他发牢骚,烦得很,可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总躲不过三节一寿。”
“可您刚才说,若有人拜访,老船工会用酒和蟹款待朋友。”
“就是款待徒弟们啊,哈哈,不要钱的蟹,至于酒嘛……哈哈哈,一点不比我这儿的酒强,姑娘还觉得那是款待吗?”
“明白了,”荷花点点头,“听起来老船工和赵福确实不应该有什么来往。”
“姑娘若需要,我也可派人帮您打听此事。”
“那就麻烦掌柜了。”
“赚钱嘛,不麻烦,”掌柜的嘿嘿一笑,“那就还是”
夜幕彻底降下之前,鸨婆兴冲冲来敲两人的房门。
“来啦来啦……”一开门,鸨婆便连珠炮似的说道“有个工匠来找两位,想谈谈,看样子是主张复工的一边推举出来的代表。”
“也就是说,还有主张不复工,继续僵持的一边喽。”吴关道。
鸨婆摊手道“我在二楼看着,他们好像分了两派。”
隔壁的荷花也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