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逃离,有的崩溃大哭,还有的反身便加入了救人的行列。
还有的实在太害怕,抓住救援者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吴关被一个人一扯,险些又被裹进人池,幸好闫寸一直留意,及时出手帮忙。
“这样不行。”吴关后退了两步,不再救人。
“你去歇着吧。”闫寸道。
“不,”看了千牛卫抬出的第一具尸体,吴关道“我去找医师来。”
他回身便走,并大声喊道“你就在这儿等我,哪都别去。”
“好。”
虽说这一日长安的大部分店铺都歇了业,但医馆终究不同,尤其一些收容了病人的医馆,必须留下值守的医师。
最近几日他开始头疼。
难道要做个碌碌无为的皇帝?那还抢这皇位做甚?
想通这一层,李世民觉得他再也不能容忍有气无力的自己。
他决心放下弑兄弟的心结,既抢来了皇位,那就大干一番吧,且看他如何北驱突厥,西征吐谷浑,南吞高句丽。
他也确实放下了,这两天他已恢复了从前的睡眠。
可为何头疼依然不好?不仅不好,还加重了。
难道病了?
他不是讳疾忌医的胆小鬼,太医立即进行了会诊。
无甚大碍,调理一番便可。
可是调来调去,换了三副药方,依然不见好,就连向来好脾气的长孙氏都动了怒,要杀了那些不会治病的庸医。
这令李世民更加沮丧了。
一个人辛苦筹谋,终于爬至权利巅峰,却生了难以医治的病,这和人死了钱没花完一样蛋疼。
身体的不适自然影响到了心情,这可苦了礼部官员。
已开始筹备的登基大典,如何接受百官拜贺,如何接受学士的溢美之词,如何给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