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割一刀。”闫寸的刀松松垮垮地放在了陈初秋腿上,“你说得对,他太老了,稍不留意就会死,所以,他的刀你来挨。”
“我说!我说!”陈初秋几乎是尖叫着保证。
闫寸又冲门口瞟了一眼。
陈初秋如此大声尖叫,外面一定能听到,竟然没人出声问一句?
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
他重新环视这间屋子。
屋子不算小,除了矮塌,还有一张书案,一把高椅。
靠墙有书架和箱柜。
外面的人能攻进来的地方,唯有门窗而已。
此刻,门窗皆已被他上了栓。
他一时想不出对方能耍出什么花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外面那个弓手,是你们谁的人?”闫寸再次提问。
这回,黄员外立即积极答道“不是我!是他的人!”
“不不不……”
陈初秋晚了一步接话,懊恼地直拿脑袋去撞矮榻边沿的扶手。
闫寸觉得不妥,伸手去拦,却晚了一步。
陈初秋的脑门撞到矮塌扶手的瞬间,机簧运作声音响起。
矮塌几乎是瞬间反转,露出了其下贴着墙的一处洞口。
下一瞬,一只箭矢从洞口射了出来。
下意识的,机簧声响起的瞬间闫寸便一把抓过轻飘飘的黄员外,挡在了自己身前。
他可不是什么心疼恶霸的白莲花。
黄员外只张了一下嘴,一声求饶还未喊出来,就被射中了胸膛。
“啊啊啊——”
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恐惧地大声叫喊,两只手乱抓。
他太瘦了,根本无法完全挡住闫寸。
趁对方更换箭矢的间隙,闫寸又抓过了陈初秋。
陈初秋一挡在身前,弓箭手立即收势头。
“真是你的人。”闫寸推着陈初秋上前,抽刀向洞内砍去。
他必须守住洞口,要将里面的人堵住,一旦他们出来,闫寸就要面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