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罪,统共也不剩几条。
既然不是造反,又可排除十恶之中诸如大逆、不道”
“这么说来,她真的有些发现。”
“有。”县令点点头,又飞速地摇头,“你还是别问了,要掉脑袋的。”
“这么严重?”
“嗯。”
“趁着新皇登基都洗不清的罪名?”
“嗯。”
吴关皱眉沉默许久。
“我不信。”他摇头,“新太子连旧太子党羽都可赦免——包括曾向旧太子献计出力,想要杀死他的旧太子党羽——都可赦免,还有什么罪是非死不可的?
我只能想到造反。
我不信你们造反,你不可能,尉迟将军及其手下更不可能。”
“有些事,是你想不到的。”
吴关心里十分急躁,他明明已看到了一片曙光。
可惜,县令还是退缩了。
吴关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别慌,别慌,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在鄂县的经历,不漏过任何一处细节。
为了让思考更加专注,他闭上了眼睛。
几个弹指后,他睁眼,眼中闪过了精光。
“谢谢你告诉我答案。”吴关道。
“什么?!”
“你已告诉我答案了。”
“不可能!”
“官家可是能以官爵抵罪的,你已做到县令的位置,大部分死罪都可以削官的形式减免,能让你惧怕的杀头重罪,统共也不剩几条。
既然不是造反,又可排除十恶之中诸如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