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了。”
“不了不了……”
几人说笑一番,直吃了两锅羊肚鸡,因为第二日有事,酒却不敢多喝,待到快要宵禁时便散了宴会,各自回家。
心情好的缘故,吴关多喝了几杯,回家途中醉得趴在马背上直说胡话。
闫寸一边驱马前行,一边还要照应同伴莫摔下来,实在辛苦,最后干脆与吴关同乘一匹马。
“我看你这酒量是练不出来了。”
吴关听到闫寸的声音自耳后传来,傻笑道“不喝到……到状态……怎……怎么吟诗……啊哈哈哈……”
闫寸“……”
第二日清晨,天刚亮两人便赶到了荷花家门口。
荷花的家和闫寸家倒有些像,亦是一处有两间房的小院,据她说那是一名恩客送给她的。
两人赶到时她已穿好了胡服,亦租好了马匹。
她的长发高高束起,盘成样式最简单的发髻,只叉一根木簪。露出的一截小腿白皙结实。她看上去精神极了。
见到她如此细心地拾掇自己,吴关立即明白,他的提议让荷花很是动心。
但他没有点破。
荷花骑在马上,两手摊开,笑吟吟地迎视两人的目光,并问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太可以啦。”吴关摸摸她的皮质护腕,笑道“姐姐简直像个女侠客。”
“弟弟也越长越俊了。”
似是受不了两人的互捧,闫寸忙插话道“出发出发,路上你们慢慢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