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废朝吊唁的,可眼下新太子主政,新太子对圣上旧臣……哎,不提也罢。
昨日准我们去城门口哭迎遗体,已是恩典,哪里还敢再因私废公。
想去吊唁?散了衙再说吧。”
闫寸遗憾道“今日我去面见太子,虽也旁敲侧击地提起了郎卿的丧事,但太子……太子兴致确实不高。”
“你去见了太子?”陈如旧问道。
“是。”闫寸抬起了头。
这是进门以来闫寸第一次与陈如旧有眼神交流。
陈如旧率先收回了目光,似是害怕闫寸看出他心中的探究。
“知道您正悲痛,本不该打扰,但确有一件棘手之事,若无您的首肯,我不知该如何向太子交差。”闫寸道。
“那个死去的嵇胡俘虏?”陈如旧问道。
是他早已料到纸里包不住火?还是刚才闫寸与陈明光交谈,有人向他报了信?闫寸无从判断。
“正是此事。”闫寸坦然道“是您下令隐瞒此事,因此我只能向您请教其中缘由。”
“他逃出了监牢,逃到我办公的堂衙,是我亲自下令,让弓箭手射杀了他,”陈如旧道“当时情况十分危急,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