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开了。”
法常离开时,闫寸少有地站在县衙门口,目送了两人。
外人看来是目送,实则,他自顾自陷入了沉思。
直到一名皂吏骑马驰回,到了县衙门口,他就地向闫寸禀报道“您让我们盯梢城门,有眉目了。”
“进屋说。”闫寸引着他向典吏衙走去。
进了典吏衙内堂,闫寸给那皂吏递上一杯水,道“莫急,喘匀了气再说。”
皂吏将水一饮而尽,道“我们于延平门发现一人,其手指上的老茧是长期使弓留下的,且其言行颇有军伍之风。
于是咱们的人远远跟着,发现他去了城西南角的和平坊。那儿有一片荒废的破屋,今日之内竟零星住进了数十人,且均是青壮年男性。”
“如此异常,和平坊的武侯未发觉吗?”吴关问道。
对长安城,他还太陌生。
闫寸解释道“城南破败萧条,十室九空,像和平坊这样的空坊,只设一间武侯铺,武侯看门巡街也比较懒散,即便空房突然住了人,他们也很难发现。”
闫寸转向那皂吏,问道“可探听出那些人的动向了?”
“这可难了,他们行止有令,且在那一片区域布了暗哨,绝不是普通兵卒,幸好咱们的人有懂门道的,否则,莫说进去打探,仅是靠近,就足以令他们起疑……眼下除了远远盯着,并无更好的办法。”
闫寸果断道“前头带路,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