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再说了,此女命格奇贵,可不是假的。”
“你还会看人骨相?”闫寸被这荒诞的话气笑了,“那你就祈祷那命格奇贵的二小姐保佑咱们吧,但愿他爹别来找咱们麻烦。”
“急功近利。”吴关评价道“难不成你今日种下一棵桃树,今日便要吃到桃子?”
闫寸闭目,吴关继续道“杏花脖子上的勒痕,你看见了吧?”
“嗯,仵作已验过,她确是窒息而亡,且从那勒痕的方向来看,她是被人生生勒死,而非自己上吊。”闫寸也转向吴关的方向,看着他问道“你不怕死人?”
“这不正好说明我适合这份差事吗?”吴关转移话题道“尸格我也看过,仵作说杏花新死不足三个时辰,这说明她就是死在应国公府的。
应国公先是带着杏花去见了玄远,避免了玄远刺杀秦王,转头便杀了杏花,他图什么?”
“不管怎么说,他救了秦王,难道他是秦王党羽?”闫寸说完,自己摇了摇头,“可无论他站哪边,都解释不通他为何要杀杏花。”
吴关来了兴趣,他以手撑着头,道“你说,除了太子和秦王,有没有可能还有一方势力?”
“还?”闫寸也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那可就只有圣上了。”
“不稀奇啊,秦王和太子巴不得对方立即辞世——即便他们本人还没下此决心,可天天被手下吹耳边风,难免出格,坊间不就有传闻说太子伙同齐王鸠杀秦王未成吗?
这你死我活的局面绝不是圣上想看到的。所以我在想,会不会还有一方代表圣上的势力,像应国公这样一心忠于圣上的从龙之臣,最可能加入这一边。
他们拥护立嫡长子的传统,既希望社稷能平稳交到太子手中,又不想圣上付出失去秦王这个爱子的代价,这样想来,应国公的行为就说得通了。
他既想保住秦王的命,又想杀死刺杀秦王之人,彻底将‘太子派人刺杀秦王’一事瞒下来,如此,太子就不用背负诛杀兄弟的罪名了。”
“倒有几分道理,”闫寸继续分析道“诛杀兄弟……这罪名会不会让圣上动移储君的心思?”
“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显然应国公并不想冒这个险,因此他不能留下人证,若不是东窗事发,他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玄远了。”
“看来将玄远保护起来是对的。”闫寸道“但我有一个猜想,我认为此事并非太子所为,太子可能至今仍被蒙在鼓里,这更像是魏徵的个人行为。”
“哦?”
“人员调配实在太简陋了,一应事物竟都托付给了穷奇这个已受了官府重创的二流杀手组织,若是太子的手笔,不该如此捉襟见肘。”
“有道理。”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沉默了片刻,案情相关的想法全交流了个遍,然后,就不知该聊些啥了。
闫寸重新躺平,将双手枕在脑后,道“歇着吧。”
吴关也躺了回去,不过他又问了一句“哎你说,我今日装道士,是不是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闫寸睁眼道“你很怕假身份被拆穿啊,还是说,你关心应国公府的二小姐?”
“这么明显?”吴关诧异地瞪圆了眼睛。
闫寸丢给他一个“你果然是个变态”的眼神。
“人家才两岁。”闫寸强调道。
吴关“不是……你想太多了吧?我就送了个金锁,我干啥了?”
“你最好没打什么歪主意。”
死变态吴关心累地翻身,背对着闫寸,表示不想说话。
“若你还想查案。”闫寸道“刘员外——就是因为服食了毒丸而死在环彩阁的刘员外——他家的案子我打算查一查,毕竟,夫妻俩先后遭遇惊马冲撞,且惊马来去均有疑点……查一查,兴许能给死去的刘夫人讨回些公道。”
“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