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扬着硬着没打下去!
“要是辛晓月在,就好了。”黄胖子看向张赐。
“她?活不了的。”贼人忽然狂笑起来。
“什么?”黄胖子大惊。
“所以说,你这种就该被结果,上头非得说要问出个细致的来。”张赐忽然站起来。
“你觉得你结果得了我?”那人语气很是猖獗。
“你说清楚,什么辛晓月活不了?”黄胖子慌起来。
“你们很快也活不了。”贼人呵呵笑,“辛晓月活不了。江瑜重要的人几乎都在这里,全都活不了。全都死了,我看他这次出去还能镇定自若,算无遗策?”
“你跟江瑜有仇?”张赐问。
“不啊。有资格做我对手的人没几个,他是其中一个。而且,越玩越有意思。”贼人想起来,问张赐,“你觉得这次,这个国度还能应付过去吗?”
“你以为呢?”张赐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你以为你对抗的人里,没有这种你这种际遇的人吗?”
“我从来以为有。可能到达我这高度的,呵,应该没几个!”贼人猖獗起来。
“你倒是别跟他废话啊。这里危在旦夕。”黄胖子着急起来,不由得一跺脚,“不管了,我去找辛晓月。”
黄胖子说完,不由得往外跑。
“我的家族曾左右着历朝历代的帝王走向。”张赐缓缓地说。
那人沉默了片刻,狂笑着说“差不多。只不过,我曾穿梭于无数个时空,无数国度在我手里翻覆。”
“可是,在这里,你掌控不了,还败了!”张赐接着说。
“我那不是败,只是大意。”贼人恼怒地说。
“所以,你恼怒,要来对付这个国度。”张赐笃定地说。
“没有啊,我就是想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应付到什么样子。”贼人回答。
张赐终于打开了打火机点了一支香。
缭绕的香雾里,张赐笑了,说“好了,我告诉你吧,在我送走我爱人的将近一百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做的事,除了等我的爱人之外,还有就是如何结束你这种人。”
“你杀不了我。或者说,你只杀得了徐家老三。”贼人说。
“你看你的语气都在颤抖,你其实知道,我可以的。因为我有这匕首。”张赐挥了挥手中的匕首,“而且你手里那个同样材质的玩意儿,在一个小时前,被人拿到了。”
那人笑得猖獗,面目狰狞,喝道“你休想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