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一晚,她还被人下药,失了清白。
虽然这个时代,比从前思想开化一些。但失了清白的她,要跨过本来的障碍就难上加难了。
一时之间,辛晓月的心情阴郁得不得了。
周晓春和方如霞斗完嘴后,一手挽着方如霞,对着辛晓月与一旁的娇娇说“走吧,我们去看看晓阳的主治大夫,问问情况。”
“好。”娇娇笑着说,随后和颜悦色地对辛晓月说,“晓月,你叫我阿娇姐姐。我是你家轩哥的干姐姐,我早就听说他的救命恩人是个伶俐聪敏的姑娘。想要见一见,他就是不肯。今天总算见着了。”
阿娇干练,笑起来如同方如霞一样温柔,对辛晓月也算亲近。
辛晓月点点头,腼腆地带了方如霞她们去见陈大夫。
陈大夫又接待了一波,又详细地说了辛晓阳的病情,并且说辛晓阳就这几日就会醒来。
周晓春笑着说“陈叔,那就有劳你费心了。”
陈大夫抬了抬眼镜,说“这是责任所在。倒是你,有空还是去看看你堂姐,估计快不行。”
周晓春冷了一张脸,说“陈叔,我是善良,但只对值得的人。你呀,好不容易来看看你,你总是提扫兴的人。”
“行行行,我不提。那你婶婶最近念叨你,你总得去看看吧?”陈大夫说。
“明天就去。”周晓春回答,随后又说,“责任所在的话,我就不说了。晓春是我很器重的一个后辈的救命恩人。晓阳的事,还请陈叔多费心了。”
“你放心,这孩子痊愈的可能性非常大。”陈大夫说。
周晓春转头看着辛晓月,调皮地眨眨眼,说“看吧,好孩子,别担心。现在,你身后有人,谁都不敢欺负你。”
陈大夫扶额,对辛晓月说“晓月,你这真是好福气。你这位阿姨的老公掌管本区军区,又出了名的惧内。还有这位应该就是方如霞女士吧?”
陈大夫看着方如霞,非常恭敬地问。
“没想到陈大夫还知道我这个人呢,真是受宠若惊。”方如霞微笑。
“为慈善事业做了无数的事,对医疗事业也捐助很多的方如霞女士,怎么可能不认识?再说,我所在的脑科研究工作室还是王景彦先生资助的。”陈大夫非常恭敬地说。
“能者多劳,我比别人多一点点的财富与地位,就该为这个社会出力。”方如霞说。
“仁心仁者,说的就是方女士这样的人。”陈大夫言辞恳切。
方如霞微笑,说“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辛晓月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如今,陈大夫也是脑科泰斗,我就此拜托陈大夫了。”
“应该的。”陈大夫说。
随后,又对辛晓月说“你看看,你身后站着这些能人,啥都别怕了。”
“嗯,谢谢陈大夫。”辛晓月也很诚恳地说。
陈大夫要去巡房了,便先行告退。
方如霞则是问“你还要在这里守着吗?”
“嗯。”辛晓月点头。
“让我的人守着吧。你跟我去阿轩的住处。”方如霞直接说。
“夫人,你不住在酒店吗?”静姐连忙问。
“不用了,我就住阿轩那边。”方如霞说着。
“那我呢?”周晓春嘟嘴。
“你呀,迅速去找你家老陆,不然一会儿,指不定又要全城巡逻了。”方如霞很嫌弃地甩开周晓春。
周晓春翻翻白眼,说了一句“你个无情无义的”,然后立马闪人。
辛晓月觉得很神奇,方如霞解释说“她老公派人来找她了。”
辛晓月点点头,径直出了省医院,带着方如霞回到了王轩的住处。
方如霞也不多话,洗洗就在客房里睡下了。
静姐倒是巡视了一周,觉得屋子很是干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