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便直接说“因为我需要你,目前来看,你对我很重要。”
“多重要?”江瑜清醒过来,语气就不断地往下冷。
“我开门见山,你关乎我弟弟能否活下来。”辛晓月直接说。
“是吗?”江瑜垂眸,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但却再也没方才那份儿温柔,有的只是冰冷与疏离。
“对。所以,我想问你,还回来吗?”辛晓月继续问。
“也许会。”江瑜回答。
心里却不禁琢磨关乎她弟弟能否活下来,难道是有人拿了他弟弟的死活在威胁她吗?
如果是,还真是挺好的一个剧本。只不过,如果他要威胁一个人去替自己办事,断然没有让这个人有说出这个威胁的可能。
算计他江瑜的人这么多年都隐藏着,并不是等闲之辈,岂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辛晓月就这么说出来,果然又是欲擒故纵的套路。想到这里,江瑜先前片刻的迷醉全然消失,整个人彻底冷了下来。
辛晓月听不到江瑜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便知道这是对方不想说。
所以,她跳过这个话题,说“那我便当你会回来了。”
“你随意。”江瑜语气彻底冷了。
辛晓月听出对方的不耐烦,疑心方才听见的那个温柔如水的男子是自己的幻觉。
她怕对方随时会挂电话,便直奔主题,说“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一问江先生,希望能得到江先生如实的答案。”
“你问。”他示意,眸光冷冷,如同车窗外四合的暮色。
辛晓月坐在江边的石凳上,靠着一棵银杏树,鼓起勇气说“前晚,在江爷爷的夜宴上,我喝了一杯下了药的酒,然后被送去了九少您的房间,前面的事,我记得一些,后面的事,我全不记得了。”
“你要我对你负责吗?”江瑜讽刺地问。他先前还想她有什么有新意的招数,却不料还是这种老套路,毫无创意。
辛晓月一愣,暗想看来前晚,误以为是王轩而被自己抱住的,确实是王轩了。
“不,九少误会了。”辛晓月连忙说。
“呵呵。”江瑜讽刺地笑了一声。
辛晓月不理会他的讽刺,直接说“那些事都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发生的,我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我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何至于让你负责什么的。再说,这个年代了。”
“你到底要问什么?”江瑜不耐烦地问。
他听着说什么“何至于让你负责”“这个年代了”“你误会了”,心里就很烦躁。
辛晓月顿了顿,便继续说“我只是今早洗澡时,发现胳膊上有淤青,进而发现有一个针眼。说实话,这个针眼让我很困扰。于是,想着找江先生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