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手臂。
“抱紧!”桦帝感觉到她的异常,出声提醒,遂想到什么,又道:“你不用担心,朕会对你负责的”
赵子衿急忙抱紧他的脖子,慌乱道:“我我没关系的,不用不用负责”
“什么?”桦帝不悦地皱起眉头,声音严厉地道:“赵子衿,你说什么?没有关系?朕用嘴喂你喝水,亲手为你脱衣换衣,你居然认为没什么关系?你你简直气死朕了”
赵子衿听他说的如此直白,愈加慌乱,着急地解释道:“不是的陛下,我的意思是说,当时情况特殊紧急,陛下也是无可奈何为之,不用挂念心上”
谁知赵子衿越解释,他越生气,怒声道:“什么情况特殊紧急?朕还无可奈何为之?赵子衿,你胡说什么?非要这样贬低自己吗?朕一个大男人,对你做出非礼逾越之事,朕有什么吃亏的?”
赵子衿一时间只觉得羞愧难当,其实她并非不在乎自己的名誉,可是,她不愿让他认为,她以此赖上他,纠缠不清。她知道他心里的执念,他为若姐姐宁可得罪了整个朝野,废妃革妾之举,历来罕见,他也算为了爱冲破世俗之见,纲纪之法。她岂能趁虚而入?即便他专为她而追来,那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若姐姐离开了。即便他知晓之后,仍然没有弃她而去,这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证明他绝非薄情无义之人,不忍心抛下她而已。
赵子衿思绪如浪潮汹涌,冲击她的心房,颤栗着不敢往深处想。
突然,一阵晕头转向疾旋,赵子衿摔倒在地,不,确切的是,她扑倒在桦帝身上。
原来,已经上来了,到了山道上。
“陛下”赵子衿欲起身,奈何绑了太紧了,她的前胸死死贴在他的后背,根本动弹不得。
“没事!”桦帝只是累的精疲力尽,倒在地上喘息着,遂伸手解开系结的包裹。
赵子衿得自由,忙抓起他的手掌,注目察看,方才在峭壁半道,她已经想到了他的掌心肯定磨破了皮。只是看到他的掌心血肉模糊,她忍不住泪水弥漫,心疼叫道:“陛下!”
桦帝抽回双手,冲她一笑,道:“没什么,朕当初练武之时,比现在好不了哪里。傻瓜,哭什么?都捡回一条命,还有什么好伤心的!”他伸手擦去她滚落泪珠,满眼笑意,赵子衿依然单纯的性格,让他很是心慰。
他站直身子,望着他的马低首悠然自得地吃草,俯身抱起赵子衿,走过去。
赵子衿看到他的马还在,惊讶地四周张望,她的马已经不见了!
“你的马受了惊,前蹄又受伤了,前几日朕上来时,它已经不见了。”桦帝放她在马背上,俯身解开缰绳,跃上马,坐在她的身后。“朕的这匹马可不一般,它是西贡送来的千里驹,即便朕扔下它一年半载,它也会死心踏地的等着朕回来。”说着,他双腿一夹,扬着缰绳驱马奔驰。
他浓烈的气息萦绕在赵子衿鼻尖,挥之不去,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双臂抓着缰绳,把她禁锢在他的怀里。赵子衿浑身一颤,紧绷着不敢放松,甚至连呼吸都慌乱急促。待她回过神来,骏马驮着二人已奔驰了一段山道。
“陛下,我们这是去哪儿?”赵子衿不放心地问道,这条路似乎是来时的山道。
“回宫!”桦帝扬缰快马,奔驰在艰峻险峭的山道。
“这陛下,我倘若回去岂不岂不坏事”赵子衿心急如焚,焦虑道:“不行,我不能回去”
桦帝明白她的忧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沉声道:“放心吧!有朕在,谁也动不了你!”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桦帝抬眸凝视前方,似乎隐隐能看到巍峨的城门,他的面容异常坚毅,语气也斩钉截铁:“你记住,赵子衿远赴柔然和亲,你与她没有半点关系。你是朕带回来的女子,往后只能呆在朕的身边共亨朕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