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左右,可她毕竟年幼鲁莽,且是女儿之身,恐难成事。”赵越沉沉叹息,终于放下戒心,坦然心事。“朝臣们一旦知晓必定置老夫于死地,陛下亦然不会留情面,届时赵府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先生所言极是!朝野之事瞬息万变,不得不防,不得不忧。”苏漓若眸光沉稳,似乎早已明了于心。“我倒有一计,不知可否行之!”
赵越惊愕片刻,当即起身拱手作揖,且诚惶诚恐道:“苏姑娘若肯指点迷津,老夫感激不尽,愿闻其详!”
“先生这是折煞漓若了!”苏漓若忙起来阻止他的礼对,扶他坐下,道:“太子殿下这般不计后果,确因我而起。”她回到座位上,幽幽叹息:“昼国之行虽非我本意,但我入居太子别苑,前后只隔一墙,让太子殿下心存执念,糊涂行事。我虽惶惶不可终日,却一时无法离去,这些皆是我过失”
“苏姑娘”赵越欲言又止,他虽不清楚太子对她究竟做了什么?但就带着子墨贸然劫贡品,冒充使者之事,赵越对他大失所望,恐怕白费了自己多年来的心血不说,甚至连累一对儿女陷入危险绝境。
苏漓若脸色有些凄凉,颇为无奈,须臾,她回过神来,恍然一笑,瞬时恢复漠然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