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悲痛,惶声道。
“是么?”风玄煜又上前一步,逼近熵帝面前,声音又变的低哑:“方才儿臣说了,有些话还未说尽,父皇可得好好听一听,才不枉儿臣十年颠沛流离之苦,换得父皇十年心安。”言罢,他转身直径来到独孤愁跟面,袖口波动,一股掌力震的风玄铭跌跌撞撞。
“风玄煜,你要作甚么?”风玄铭从独孤愁身边被震开,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怒目相对。
“本王替你平白无故受了十年蛮荒之苦,凌辱之屈,今日你不该清还么?”风玄煜脸色冷冽,阴沉着逼近独孤愁。
“你你胡说什么?”风玄铭欲耍冲上去,却被飞身上前的奈落一剑横在颈项挡住去路。
独孤愁沉沉盯着风玄煜如猛兽般的凶狠眼神,她的寒意从心底窜出,余光疾速扫向蒋太尉,却见他已惶惶闭目,一副颓然赴死般悲壮。她心里狠狠啐了口咒骂,便暗运聚气。
“想使用移魂大法?”风玄煜薄凉的声音如一记闷棍响起,从她头顶咂下。“独孤愁,别费劲了,你此生已没有机会了,忘了告诉你,宴席上的酒已解了你的移魂大法,恐怕宫墙内外的虚影障眼也已消怠殆尽,包括你所盗走的楼兰贡马也如数归棚!”
“什么?你你见到鬼影子?”独孤愁刹那间脸色惨白。
“没错,水帘瀑的移魂法已干涸竭尽多日,看来你安逸宫里太久了,都忘了自己曾经犯下的滔天大罪,如此,本王倒不吝给你提点一二!”风玄煜墨眸泛着寒气,浑身冷峻。
独孤愁惶然后移,脚步凌乱,已无法掩饰内心的惊慌,这么多年处心积虑,暗设筹谋,她岂能甘心一败涂地。
“独孤愁,当年滴血为融是你怂恿晏妃挑唆父皇为之,从而起到对你的两大利益,以掩饰你所做的丑陋罪行。”风玄煜浑沉的声音如从遥远魔狱归来的索命厉鬼般阴冷:“的确,皇室血统确有不纯正,而玷污皇室血脉的人正是你独孤愁,当年你欲以母凭子贵在后宫争的一席,以巩固你的地位。奈何父皇对你并不待见,于是,你能利用的人也只有蒋太尉!”
话一出口,众人方如梦初醒,恍然大悟,之前风玄煜说到这里,却闭口不谈,而独孤愁愤然出手攻击,难道是
众人正揣测之时,风玄煜沉声道:“独孤愁,你利用移魂大法迷惑蒋太尉,使你的计划得偿所愿,又假借父皇酒醉虚名冠之,然后正大光明生下皇子。可是你野心太大,妒忌心太强,根本容不下后宫得宠妃子,想尽办法除之。你借晏妃之手,陷害娘亲,可谓一箭双雕,然而,你并不就此罢休!为了铲除异己,你以移魂大法手段将本王与恒王的血交错”
众人顿时哗然!
熵帝也为之一震,几乎不敢置信这个真相!
独孤愁眼里掠过寒光,阴沉着欺身上前,风玄煜沉稳接住她攻击,一时场上掌风呼箫,人影翻腾。
独孤愁已然抱着拼死一搏决意,因此掌风威力,招招狠毒。只是几招过后她的内力泛溃,一个破绽,便被风玄煜一掌击中腹部,坠落在地,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这时,蒋太尉肩膀颤动,倏地睁开眼目,见独孤愁伏地口喷鲜血,他双手缓缓收拢。
“母妃!”风玄铭大喊,瞬间与奈落纠打一起。
独孤愁伸手擦了嘴角血迹,仰头狂笑,如着魔一般:“风玄煜,当年滴血为融是陛下亲眼所见,凭你现在一面之词,妄想否定当年事实,简直可笑之极!你今日欲置本座死地,无非是想凌辱陛下颜面,从而达到你复报的目的啊”
她的话未落音,只一声惨叫,众人定睛一看:一把精致亮闪闪的小飞刀赫然插入独孤愁左肩,顿时鲜血如注溅涌。
独孤愁痛苦扭动肩膀,面目狰狞狂叫:“风玄煜,再怎么样?本座也是陛下的女人,后宫的妃子,岂容你逾越,置喙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