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联手谋划,为何恒王会背着他偷盗楼兰贡马,如此岂不陷蒋太尉于死地?”
风玄煜冷哼:“恒王这般痛下狠心,无非是想逼蒋太尉出手,看来珊瑚宫已然迫不及待了。”
“原来他是怕蒋太尉优柔寡断,恐生二心,只是,庄主的意思莫非是指筱妃”奈落恍然大悟,遂又心生疑惑。
“恐怕操控这一切的是筱妃!”自从跟踪蒋太尉到珊瑚宫,风玄煜就已经留意筱妃。这个女人不简单,居然令蒋太尉对她忌惮至极,甘心臣服,难道
风玄煜心间一动,遂又轻摇了摇头:不可能!蒋太尉虽身在朝政,势力权重,但他喜结江湖侠客,广交武林高手,决非荒淫之人!
那么蒋太尉究竟是什么把柄落在筱妃手里,可使他屈服她在管辖之下,唯命是从?
就在风玄煜沉思之际,夜影和奈落相视一瞥,异口同声问道:“筱妃?”
风玄煜将跟踪蒋太尉之事简略述说一遍。
奈落惊讶道:“如此说来,蒋太尉拥护恒王这其中恐有深意隐情!”
“难道他们狼狈为奸?”夜影脱口而出,急忙又改口道:“不可能呀!蒋太尉不像淫荡贼子,再说筱妃乃蒋家家族的荣耀,他岂敢动君主后宫的心思?”
风玄煜摆摆手,阻止他们胡乱猜测,沉声道:“那日蒋太尉入珊瑚宫,本王并未跟入,不知他们交谈了什么?只凭蒋太尉愤懑颓败的情绪,断不能下定论!如此本王再进水帘瀑看看有什么破绽,奈落回军营告诉林全他们,可派人通知蒋太尉楼兰贡马失窃之事。夜影密切跟踪蒋太尉,随时观察他的举动,及时报告。”
夜影领命应声,正耍举步离开,却见奈落微微一怔,不解道:“庄主为何改变主意把贡马失窃之事告知蒋太尉,如此,岂不白费咱们军营那些顶替的骏马?”
“敌暗我明,只能以不动应万变,且看看蒋太尉如何助我们逼珊瑚宫原形毕露!”风玄煜阴沉着脸,冷冷道。
风玄煜待二人离开,飞身掠进水帘瀑,因上次摸索过,他很快来到鬼影子面前,见他低垂脑袋,已然奄奄一息。风玄煜一惊:怎么回事?目光瞥见铁笼内几碗不曾动过的生肉块,瞬时明白,恐怕那日他喊了他的名字,致使他恍然惊醒,拒吃血淋淋的生肉,如此反而陷入僵局。
风玄煜运用内力,双掌推出,一股强力速向铁笼顶,哐当一声,铁笼打开小口。他摇摇头:如此费力费时,无济与事。他袖口一扬滑出铁川隐,运气注入,挥舞而去,铁川隐犹如锋利刀刃,割向铁笼,顿时火花四溅,嗖嗖声直击耳畔。
不一会儿,铁笼已然切断一扇门出来,风玄煜跃进铁笼内,铁川隐挥向锁骨穿髓的两根粗壮索链。
随着索链割断鬼影子扑通倒下,风玄煜疾速几下斩断了他手脚的镣铐,轻轻一揽,挟带着他跃出铁笼。
就在他们腾飞出去之时,铁笼发出嘎嘎叫声,瞬时摆动,并疯狂撞击洞壁。
风玄煜暗道:不好!霎时几个回落,飞越掠出,不容他喘口气,身后轰隆巨响,浓烟翻滚,直逼他们。
风玄煜回头一瞟,洞内已倒塌,方才他们所呆之处早已埋葬在废墟之下。他暗吸一口冷气:没想到手段如此狠毒!他挟带着奄奄一息的鬼影子一刻也不容缓,飞身跃过洞道,身后轰隆倒塌声络绎不绝耳。
风玄煜运用真气加速,不消片刻,终见洞口,他飞快掠出水帘瀑,顷刻之间,山顶滚落巨大石头,堵住洞口。水帘瀑倏地干涸竭尽的无影无踪,似乎一切都是海市蜃楼,水中镜月。
风玄煜落在不远处,心头蓦地一动:难道这是移魂大法的布阵障眼法!
他放下鬼影子,为他运功度气,却发现他心脉衰竭,气息微薄,无法吸入。
风玄煜只得用真气顺他后背,强制注入一股气,刹那间,鬼影子低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