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于怀,虽然当时苏漓若的慌乱已让他猜测几分,但他始终不敢求证庄主。
“本王心里有数!”风玄煜摆摆手,示意他无须担忧。“太子一党已不成气候,卫相国为首已然伏法,当时既控压不牵连半个朝政,就让此事过了吧!”
顿了顿,风玄煜肃然道:“至于蒋太尉,据蒋雪珂禀告,已确定蒋太尉修练缩阳邪功!此邪功不逊于桑末的蛊术。前些日子,蒋雪珂已将削散粉放入他寝室,但愿能削弱他的一些功力。”
“庄主,不如让我今晚试试那个老匹夫,探探他的功底!”止践有些按捺不住道。
风玄煜微微摆手,眸光深远:“你性子躁烈,不宜与他交手,以免冲动而暴露关武的身份,此事本王自有安排!你毋须挂虑。”
止践闻言只得嘿嘿干笑两声,以掩尴尬,他知道庄主所言不虚,以蒋太尉的为人处事能博取江湖侠士效命,决非卫相国那般好对付。
一旁的奈落却想到另一个问题,道:“庄主,蒋雪珂身为蒋太尉独女,可谓掌上明珠,独揽宠爱,却为何愿与庄主联手铲除她的亲爹?这个女人决对不简单,当初她能以恩惠挟迫庄主迎娶她,此番恐怕别有心机!”
风玄煜沉思片刻道:“此事本王略有调查,据悉当年她的生母猝然离世,竟是毒发身亡,蒋太尉却草率下葬,这其中必有隐情牵扯。蒋太尉膝下无子,壮年丧偶亦不曾再娶,倘若用情至深为亡妻守心,为何当年草草了事不予追究?”
止践不假思索问道:“庄主怀疑他的亡妻之死与他有关联?”
“恐怕蒋雪珂也有此意!”奈落挑挑眉,似乎有所觉悟。
“这只是其中一些表象而已,事情远不止这般简单。”风玄煜负手踱步,脸色沉重道:“蒋太尉有个表妹当年入宫为嫔,后来母凭子贵立妃,便是现在的筱妃,恒王的生母。蒋太尉广纳人才,结交江湖豪杰,无非强大厚实兵权,以支持恒王,便与卫相国太子党派抗衡。”
“自古帝王之室无真情,手足残伐,拢共党派,争权夺势,历来如此!”奈落苦笑,无奈叹息。
“这几日,本王一直跟踪蒋太尉,此人既不贪色也不爱财,且颇有侠义气概!却为何陷入这场旋涡?替恒王步步为营,出谋策划?不惜冒险修炼邪功!”风玄煜脚步滞缓一下,停顿了话语。
“莫非庄主怀疑蒋太尉另有目的?只是借助恒王的名号而已!”奈落道。
“也不尽然如此!这其中究竟有何隐情?本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风玄煜蹙紧剑眉,半晌,缓缓转身吩咐道:“你们先去办妥昼国太子护送之事,至于蒋太尉这边,须从长计议,贸然不得!”
“是!”二人应声,即刻离开。
风玄煜沉吟片刻,便动身进宫。
惠仁宫。
熵帝听到年公公禀报,精神为之一振,连声道:“快请!”
风玄煜一袭月白飘逸而来,俯身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煜儿不必多礼!怎样?寻到昼国来使吗?”熵帝一见风玄煜进来,忙起身问道。
风玄煜不动声色淡然道:“父皇无须担心,儿臣找到昼国使者了,他安然无恙,毫发无损,只是沉迷女儿情长,留连花丛,耽误时日。”
“什么?”熵帝一怔,微皱眉头。“昼国太使者竟这般荒谬?留连花丛?”
“嗯,想那昼国来使应是风流之人,多情雅士。儿臣见他中意一女子,便派人护送他们离开,以免惹是非。”风玄煜眯着眼,掠过不易觉察的阴冷。
“煜儿把他送走了?”熵帝脸色微变:“这般匆忙?”
“父皇若觉不妥,儿臣派人把他追回便是!”风玄煜道。
“不用!”熵帝舒展眉目,摆摆手道:“煜儿言之有理!趁早让他离开,避免惹事端,伤了两国和气。前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