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她的灵舌,索取她的清香,吸吮她的气息。
她以为她是恨他的,不然,她怎会一剑刺心,她也一直逼自己相信是恨他的。然而,只是一眼,便出卖了她内心的执念,坦露她日夜的牵挂!
思念如絮,飘然入扣,扰乱心境,情愿沉沦,解一片愁绪。
风玄煜覆上她的唇那一刻,思念决堤,心痛成疾,他知道他今生至死都不会放开她,因为他无法忍受没有她的日子,连呼吸都是痛彻入骨,思念更是如潮水般汹涌,袭击着他无处躲藏,往日一幕幕的甜言蜜意如烙印般刻骨铭心。
熟悉的眷恋萦绕她的心间,她倏地静然不动,低垂眸光。心底涌动着依恋他的温暖,一会儿就好!想着,她的心不由一颤,震惊自己的贪恋!
她咬着唇,心潮汹涌甚至带着羞愧的斥责:苏漓若!你疯了吗?你应该恨他的,应该恨他的你在作甚么?竟然留恋他的怀抱?
她还未挣扎,已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他的力道似乎耍把她勒碎,融入他的体内,这样她就不会想着逃走!
一股血腥味冲刺她的鼻息,她抬头触目那隐隐不断渗透胸口处的血!刹那,她的泪水泛溢眼眶,心,搅得痛到无法呼吸!
月白的衣袍泛起一片鲜红,竟那么耀眼炫目!
她欲要触摸这一片鲜红,却无力抬手,泪水霎时泛滥成灾。
泪水迷茫了她的双目,模糊了她的视线,但鲜血依然清晰淋漓呈现眼前,似乎诉说着她的残忍她的狠心!
一定很疼吧!被出鞘必诛,邪恶嗜血的无熵剑伤着一定很疼吧!苏漓若痛苦闭上眼,再也没有勇气直视那片血淋淋。她艰难地蠕动着唇瓣,许久,颤巍巍她道:“风玄煜,你放了我吧!”
猝不及防一阵刺骨之痛击来,风玄煜的呼吸一顿,伤口撕裂般扯开。
他整个人僵固住了,手臂不知不觉松懈了,声音却冷静的出奇:“若儿要离开我?”
“是!”苏漓若咬着牙却直打颤。
“若儿怎么可能离得了本王!”风玄煜冷静的近于冷漠:“这辈子,若儿休想离开!”
苏漓若浑身一震,痛彻心扉:“你你耍囚禁我?”
“只要能留下若儿!”风玄煜冷漠的近乎冷血,他的声音透着寒气:“有何不可?”
苏漓若瞪大眼,不敢置信,遂愤怒抬手推开,他纹丝不动,而她却踉跄后退。
这一推正中他的胸口,她的手心沾上血迹,眩晕着她的双目,一阵痛楚弥漫,她喃喃颤栗:“风玄煜,不要让我恨你!”
“无妨!”风玄煜忍着伤口撕裂,冷若冰霜的声音泛起苦涩:“若儿恨我也罢!杀我也行!总好过不爱我!”言罢,移步出了外室,沉吟片刻,大手一挥,哐当一声,珠帘处落下一扇铁栏,彻断内室与外室之间出口。
苏漓若愕然,一时惊呆到都忘了呼吸,当窒息感碾压而来,她才弯腰扶着床头雕栏大口喘息,而风玄煜已不见踪影!
风玄煜出现在门口,胸口处的衣裳已被鲜血浸染,鲜红的触目惊心!
夜影吓了一跳,迎上前:“王爷!”
“无妨!”风玄煜冷然的目光平静如水。“伤口不小心扯开了而已!”
其实,他知道,伤口一直并未痊愈,被无熵剑伤过的人,不是一剑毙命吸干了血,就是伤口无法愈合溃烂流血而死。虽然灵性通透的无熵剑适时逆转抽出,并未穿透他的臟腑,却已击穿他的胸腔处。无熵剑还有很邪性的一点,它伤过的地方,痛彻四肢百骸,时时承受剜心割肉,一刻不得停息,直致痛感消失,人也衰竭而亡。
他运用内力只是暂缓痛楚,封住穴位防止伤口溃烂。
而他自醒来至今并未适当休息,治疗伤口,调养身体,若不是有真气护体,恐怕心脉早已衰竭。
他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