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傲慢惹事。”
风玄煜挑挑眉,嘴角仍挂着若有若无的邪笑,俯近沉声道“三哥说的太过斟酌慎言,何止有大要事,恐是要大变天了!”
“你…”风玄璟一惊,心头一阵慌乱“休得这般狂傲!”
风玄煜冷冷一笑,侧脸不言。
风玄璟正耍劝言,瞥见风玄铭一脸孤疑望着,便强忍住,别过脸。
熵帝沉威严峻,目光厉利,缓缓环视众人,沉声道“卫相国拥兵持权,拉拢权贵,结党营私。据密探所查,卫相国筹谋已久,逆政叛变。此等狼子野,忘恩负义,残暴之人,决不可留。众爱卿有何见解?”
众臣震惊,面面相觑,遂议论纷纷“卫相国权高位重,竟然还不知足?如此可恶,杀之而后快。”
“叛逆之徒,定诛之而警戒后人,方可巩固我大月国本。”
“必以诛杀九族,以儆效尤。”
熵帝大手一挥,众人即刻静默。他阴沉着脸色,带着寒气“既然众卿意见一致,谁愿意率兵绞杀叛臣?”
众臣相视对望,遂转颜看向蒋太尉,大致意思再明白不过,蒋太尉既拥握一半兵权,自然可与卫相国兵力相抗衡。
蒋太尉步前一移,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可否述明?”
“说!”熵帝双目威锐。
“如今大月太平盛世,国瑞安泰,倘若大动干戈绞叛臣,恐怕会引起百姓慌乱,从而影响我大月政情根基。如此反被邻国有机可乘,这般得不偿失,实在不易冒险!”
“太尉言之有理!”熵帝微微颔首,沉吟片刻道“如此可有妙计?”
“陛下明鉴!臣认为应派勇睿之人,只可智取不可正面交锋,避免朝堂动荡。”蒋太尉道。
“如此甚好!”熵帝抚须频频点头,“那依太尉所见,何人适于担此重任?”
“我大月朝堂重臣,皆武将出身,何况陛下英威雄武,手下决无弱将,故而人人适于担此重任。”蒋太尉朗朗漫声,目光瞥视众人。“尤其几位皇子有勇有谋,早已名气大震,陛下何愁无人出阵应战?”
众臣倒吸一口冷气,心里纷纷咒骂蒋太尉,可恶的老狐狸,明明手握兵权,却把冲锋陷阵危难抛给他人。想那卫相国的长子卫英鹏文韬武略,精通训兵之道。次子卫英雷暴虐狠毒,猛如虎狼,如此让人独身陷阵,岂不以卵击石?但听他扯上几位皇子,众臣眼目一亮,急忙道“太尉所言极是,我等愿为大月铲除叛异,只是年老体衰,倒不如几位皇子勇略过人…”
“是呀是呀!皇子乃我大月固本之希冀,理应为国征战,排除己异。”
“此次绞平叛臣,乃考验皇子们的作战实力,日后才可辅佐固国,堪当重任…”
风玄铭眯着眼,看向蒋太尉,原是向他请示,哪料蒋太尉一脸平静,并无任何暗示。
风玄璟闻言,瞥了风玄煜一眼,见他坦然自若,并无异常,方才放下心。却发现太子竟然没有来!他心里一惊,莫非?看来太子府应是沦陷了,那卫相国一心拥护太子,如今东窗事发,恐怕太子脱不了干系,他暗暗叹息。
这时,风玄煜冷笑一声,惹得众臣纷纷侧目注视,众人虽知他自幼离朝,长年与蛮夷野牧生活,性情怪异,嚣张不羁。突闻他嘲笑之声,自然心里不是滋味,暗涌怒气。
风玄璟正要阻止,却听到熵帝问道“煜儿为何发笑?”
风玄煜上前一步,冷然道“大月物广富源,得天独厚,不承想竟养了一群懦弱无道之臣。互委推脱,畏首畏尾,不敢承重,如此畏惧怕事,哪有半点大月国富民强之势?在朝为臣之仪?”
众臣脸色大变,个个瞪圆双目,却无话可击,暗中咬牙切齿这个邑王果然傲慢狠戾,竟然如此明目张胆讽刺斥责朝中重臣皆是贪生怕死之辈!
熵帝沉浸半晌,抬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