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侍妾,究竟把我这个侧妃的颜面置于何处?”
“大胆!”彦娘喝叱一声“王爷言行岂是尔等肆意评测?”
蒋雪珂不甘心地咬着唇,最终慑于彦娘的威严再度低垂脑袋。
彦娘目光冷冷盯着蒋雪珂,半晌,阴沉沉道“主子可耍谨记,当守的规矩,至于王爷何时宠临追云楼,老奴自有安排。”言罢,转身离去,临到门口又冷冷道“主子如果一意孤行,届时可不耍得不偿失。”
待彦娘脚步远去,蒋雪珂愤怒地抓起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话说风玄煜匆匆离开王府,策马奔出帝都长街,来到一处偏僻荒凉山脚下。
“庄主!”止践从山丘坪边迎出来。
“说!”风玄煜跃下马背。
“关武一直以信鸽与属下联络,近日竟然音信全无。”止践三十多岁,身形厚实,目光如炬,声音洪亮。
“哦!”风玄煜紧皱眉头,“那日酒楼之后便音讯?”
“是。”
“看来蒋太尉确实谨慎,是我疏忽了!”风玄煜瞥了止践一眼“此事交给我,你不可擅自行动,毕竟你不熟悉月国形势。”
“是。”止践来月国已有一个月有余,一直隐蔽在暗哨点,倘若不是失去关武音讯,他也不会露面。
二人并肩踱步,遥望隐隐约约的帝都城门,巍峨屹立,雄伟壮观。
冬夜,寒风萧萧。
太尉府。
屋顶一条黑影條地掠过,凌空跌起,几个回落,俯身一处主卧顶的房梁。
卧室内,一个面容惨白,阴凉冰冷之人盘膝而坐室正中的垫子上。
此人正是朝中重臣蒋太尉!
他白发苍苍,发顶萦绕烟雾,眉目紧闭,瞬时面容至发梢均结一层薄冰,渐渐笼扩厚度,包裹整个身形。
房梁之上的风玄煜立时感到寒气逼人,他眯着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阳邪功!
此时蒋太尉已被积冰层层包围,如圆球形状,虽明度剔透,但他已进入冬眠之态。
风玄煜冷眼环视室内,发现暗藏不少机关,稍有不慎,触动机关,必成蜂窝不可。
心中挂念关武究竟出什么事?又见蒋太尉一时半会也出不了冰球,风玄煜疾速离开卧室房梁。
许是为了巩固加强训练营,太尉府的兵力护守略显薄弱,除了一些按时巡视护卫换班,再无另外人手巡逻。倒是太尉居室门口一丈外,却有一队佩戴刀剑护卫守候。
风玄煜寻了一遍,最终在府后面,紧靠围墙边地牢见到被关押的关武。
昏暗的灯光,隐约可见地牢里别无他人,仅关武一人,连守卫也没有。
风玄煜闪身到牢门,轻敲了一下,关武正倚墙闭目,听到响声,睁开眼惊讶发现门口之人。
“王爷?”他一步上前,有些慌恐“你怎么在这里?”
“发生什么事?止践很担心你!”风玄煜沉声道。
关武苦笑着“多谢王爷,师兄挂念,其实也没什么!前几天晚上,属下值班巡逻,故意靠近了,引发太尉卧房门口的机关启动。如此看来蒋太尉警惕性颇高,重重设置,步步为营。不过,请王爷放心,属下并没有泄露身份,蒋太尉对属下还是很信任,只是微惩处罚罢了。”
风玄煜环顾地牢,点点头“以后凡事小心,切不可打草惊蛇!”
“是,属下谨记!”关武有些受宠若惊,突然又想起什么,道“王爷可曾去太尉房间?是否确定他修炼邪功?”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搞什么?不就是大意失误吗?还非要关地牢…”
关武抬头听见脚步临近,定睛一看,风玄煜已不见踪影!他暗吸一囗气人呢?
“关武,你小子在这里倒逍遥自在,害得兄弟们背黑锅。”说着,一个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