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她竟然会轻功,而且那功底了得。”良久他回头说道。
“什么?”赵子墨大吃一惊“她怎么可能会轻功?”那个柔弱娇美的苏漓若,昨晚吟唱的歌词已让他大为惊讶,怎么她竟然还有更震惊的事令他愕然!
黎陌萧似乎已没耐心去讨论苏漓若怎么会轻功,他不耐烦挥手“好了,我叫你来,是想问你,这世间真有一生一世一双人么?这天下可有女子敢这般妄言?”
“这…”赵子墨怔了怔,随即道“寻常人家或许会有,但富贵门弟官宦之权决无可能,只是,可有女子敢这般妄言就不得而知!”他心里很是疑惑,黎陌萧为何这样问。
“所以说苏漓若这女子不简单,她竟敢拒绝我,还大言不惭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嗤笑本太子已有妃妾,根本没有资格要她…”黎陌萧想起昨日她说这话时眉目间的傲气,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敢有此志愿?又想起她昨日厌他如猛兽,还胆敢吩咐他跑腿,顿时,一股怒火攻心。
赵子墨彻底懵了,他感到自己一下子无法接受苏漓若颠覆他之前的认识竟悬乎如此之大。他与黎陌萧十二岁相交至今,虽然私下坦诚相待,但他一直遵循礼门德仪,从不敢妄自懈怠。她这是那里借来的胆?竟敢拒绝并羞辱当今太子?“殿下宽宏大量,无须跟她一个狂妄无知的女子计较…”
“狂妄…无知…”黎陌萧沉下脸,眯着眼,冷笑道“我看她自信的很,那有半点狂妄无知?倒有一番孤芳傲骨。”言罢,他又喃喃着似自语“满身带刺,倒令人意外,这样女子世间罕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怎样才能达到她的要求…”
一旁的赵子墨暗自颤栗着心,不敢言语,小心翼翼沉思着。
从太子府回来,赵子墨更不敢碰面苏漓若,一是无法消化苏漓若的深藏不露,二是黎陌萧痴痴沦陷的样子。
苏漓若这一段时间总是幽幽叹息,神色忧闷,一日,她吩咐小唯做好准备,随时离开赵府。小唯却不以为然,根本没放在心上。
这期间,黎陌萧来过两次,均被苏漓若拒绝门外,他只得垂头丧气悻悻而去。
赵子墨在一旁暗自着急,却无计可施,他既怕苏漓若惹怒了黎陌萧,又担心黎陌萧会得手。
赵子衿知道黎陌萧对苏漓若的心思,好一阵伤心。
赵越不动声色,把一切尽收眼底,至到祯帝急召入宫,怒不可遏告诉他,太子痴迷上他的义女,竟然耍把已立两位侧妃革去妃位遣返,并把一众妾室驱逐。
赵越惶恐俯身至地,只得把心中筹谋坦言,才使祯帝转怒为喜,命令他尽快着手处置。不然太子再这般胡闹下去,授人话柄不说,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危及太子之位。
赵越回府,即刻让人唤来苏漓若,他一见苏漓若,谦恭施礼,令苏漓若惊愕,但她随之似乎明白,温雅回礼道“先生如此大礼,漓若堪当不起,先生有何吩咐?漓若自当遵从!”
赵越看着眼前冰雪聪明的女子,无奈叹息“苏姑娘智勇双全,貌如舜华,天下无双。你既为府上宾客,又是子衿老师,对她循循教诲,老夫颇为欣赏感激,倘若有女如此,实为幸哉。但老夫福薄,不敢强求,姑娘非池中之物,他日定耀放异彩,老夫愿割痛,送姑娘出昼国,往高山峰顶去。”
苏漓若淡淡莞尔,“先生谬赞!漓若承蒙先生错爱,收留至府上打扰了近八个月,此恩无以为报。此番若能善尽绵薄之力,解先生忧虑,漓若定当竭尽全力。”她自然知道招惹了黎陌萧,被驱赶是迟早的事。
赵越见她通情达理,倒愧疚难当,不敢将心中言语坦诚告知,思忖半晌道“苏姑娘能理解老夫,实在欣慰,老夫虽为昼国上宾,辅佐太子,但究竟只是一个谋士,不敢越权妄言。”
“先生不必内疚,请容许我向子衿告别,明日再起启程可否?”苏漓若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