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悟更是焦虑,着急道“师兄,你瞧师弟根本无还击之力,这可如何是好?早知道不可由着他要性子,这要出了事,怎么跟师父交代?”
惠觉侧一脸沉静,半响才道“稍安勿躁,兴许师弟自有妙计。”
惠悟不满地皱眉道“亏师兄还能如此淡然,场上悬殊之大,师兄难道看不见?”
惠觉却胸有成竹道“师弟应记得,惠清自幼聪慧过人,何时吃过亏?你且安心,惠清决不会丢广岭寺的脸。”
惠悟仍愁眉不展,双目紧紧盯着场上气势汹汹,心里急恐不安。
场上形成鲜明对比,无忧掌掌发力,力道无比,惠清频频躲避,无还击之力。
就在众人暗暗惋惜之时,忽闻场上一声惊叫,大家皆叹息摇头,必定是惠清惨遭掌击!
不料,待众人定晴一看,竟是无忧捂着心口,不可置信瞪着惠清。
原来一昧蛮横进攻的无忧,因身形壮硕笨拙,很快喘气吁吁。而身材娇小的惠清,轻盈飘移,不费吹灰之力,恰到好处躲开无忧掌力。待无忧费尽体力,愈发烦躁之时,惠清瞅准时机,猛然一掌击出,正中无忧胸口要害。
无忧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气得脸色惨白,不顾胸口痛楚,急运内力,聚焦掌力,拼掌向惠清劈去。
惠清腾空翻飞,避开凶猛掌力,一个回旋空中转身,一掌挥出,急速直骤而下,掌力正中无忧天灵盖。
在众人惊呼中,无忧一声惨叫,倒地不起。
看来内伤严重,恐怕经脉早已尽断,如此不死也要落个残废。
惠清稳稳落地,似笑非笑望着魁壮的无忧痛苦呻吟。很快已有两位寒隐庵弟子上前,半拖半扶着内伤严重的无忧下去。
亭子里,夜影收回目光,皱眉道“恃强而娇,必败!不过,那个惠清赢在计谋上。”
月邑庄主沉默不言,冷然转身而去。身后夜影微怔,遂急步上前跟随。
场上,惠清被欣喜若狂的惠悟围住,她得意地露出舒心的笑容,场下众人皆投来钦佩赞许的目光。
惠觉上前,笑道“师弟辛苦了,凶中求稳,险中取胜。”
惠悟拉住惠清的手,欢喜道“不错,师弟果然得了师父真传,隐而不彰。”
惠清笑吟吟不答,目光却飘向右边茶亭里,却不见月邑庄主身影!满心喜悦瞬间消失,眼眸暗黯失色,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惆怅若失的惠清被惠觉惠悟拥戴下山,一路闷闷不乐,心潮涌动。她不明白为何月邑庄主不在茶亭里?难道他不屑自己投机取巧,赢得比武?
心情郁闷的惠清推脱惠悟他们的庆贺,说是累了。他们也不好勉强,只能放她回房休息,早有弟子回广岭寺报喜讯去了。
回到房间的惠清烦闷地徘徊不定,却又不敢去东厢房探究竟。
惠清一夜心情郁结,连晚饭也没吃,两位师兄只道师弟累了,并未在意。
天刚朦胧,惠清起床下楼,正巧姜掌柜在向小二交待事情,她心头一念,想起什么,急忙上前道“掌柜的,在下惠清,不知可否向掌柜请教一二?”
姜掌柜回过头,瞧见惠清,满脸笑容道“哦,是昨日武林大会胜出的广岭寺弟子呀!失敬失敬!不知小哥要问何事?”
惠清低声笑道“掌柜客气了,惠清想请掌柜引见,拜访月邑庄主,可否?”
姜掌柜阅人无数,早已明了于心,他摆摆手道“引见不敢,只是不凑巧,庄主昨晚已离开本店…”
惠清惊道“什么?他…竟然离开了?难道他不招纳武林大会胜出的人才么?”
姜掌柜笑了笑道“小哥昨日赢得比武,想必已名震武林,至于庄主为要中途离去,尔等不敢妄加揣测。”
惠清自知失言,忙抱拳道“多谢掌柜提醒,惠清失礼了!”
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