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子卿一眼,回道:“国玺是韶子卿寻到的,我当时有要事在身,并不在。”
随即,恭亲王瞧向了韶子卿,韶子卿则道:“是在鄙国找到的。”
“我听说了,你杀了鄙国的皇帝。”,恭亲王一边说着,一边坐下了,又道:“只是,你就不怕鄙国报复?”
韶子卿轻笑道:“若不是我杀了鄙国皇帝,当今的鄙国太子能顺理成章的登上帝位?他那父皇是个何等昏君,他这个太子比谁都清楚,更何况,他的母亲就是被那狗皇帝所杀,他比谁都恨自己的父亲。”
这样的话,让恭亲王微微眯了眯眼,脸色骤转急下:“看来,我倒是不能小瞧你了。”
“那是自然。”,韶子卿十分自信道:“毕竟你如今若想成为庆国之主,可少不了我的帮助。”
恭亲王暗自紧了紧牙,他已是别无选择。
韶子卿也笃定了恭亲王的这一点,又道:“虽然我的人之前对你不敬,潜入你的书房惹了你生气,可你也同样扣押了我的女人,所以之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咱们只谈来日,如何?”
恭亲王看了看眼前的张子诺,又看了看手里的国玺,片刻功夫,唇畔扬起一抹欢愉的笑意:“当然,既然日后要同舟共济,我自当不会再计较。”
韶子卿听恭亲王这么说,立马给张子诺带了个眼神,随后将目光落在国玺之上。
张子诺紧了紧唇角,走上前道:“殿下,这国玺还不能交到您手里。”
恭亲王脸色一沉,望着国玺目光里带着几分不舍,张子诺便补了句:“殿下,终有一日,这国玺必然是属于您的。”
出于对张子诺的信任,加上当下无奈的局势,恭亲王只好将国玺送入张子诺的手里,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摔在地上。
几个人凑在前厅里,一盏清茶的商量着来日的对策。
江醉瑶坐在一旁聆听着,她这才知晓所有的计划。
整个过程,江醉瑶看着韶子卿,他这才发觉,他变了,变得不再像从前,野心磅礴之下的他,比从前更加决绝了。
这本就是一条不归路,韶子卿真的是执迷不悟,只是江醉瑶搞不懂一件事,到底为什么,促使韶子卿会做出叛国的决定,那日他入宫,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