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让人难以忍受的热气散去了不少,江醉瑶正在卧房里歇着,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赶紧起身开门去瞧,发现秦南弦回来了,但更让人惊讶的是,他的身后跟着好些人,那些人抬着秦风,一个个面容焦急。
不必问,一定是秦风出了事。
江醉瑶赶紧走上前问道“秦风怎么了?”
秦南弦来不及作答,赶忙命人将秦风送入一间空房,放在床榻上。
江醉瑶走上前一看,秦风面无血色的昏迷着,身上虽未看到伤口,但那苍白的脸色还有干涸的嘴唇,便知他当下很不好。
“秦风到底怎么了?”,江醉瑶焦急的问着。
秦南弦谴退了旁人,回道“被宗渊打伤了。”
听闻此话,江醉瑶不免有些担忧,毕竟秦风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赶紧上前查看秦风的伤势,却被秦南弦拦下,秦南弦说道“我已经瞧过了,受的是内伤。”
江醉瑶急切切的问着“可有性命之忧?”
秦南弦安抚着江醉瑶道“有我在,秦风自然不会有事,只是需要时间休养,你如今怀着身孕,受不起惊吓。”
江醉瑶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床榻上的秦风,她的内心一阵内疚,抿了抿唇,自责道“都怪我,都是因为我。”
秦南弦扶着江醉瑶坐下,道了句“这不怪你。”
江醉瑶摇了摇头“怎么能不怪我呢?秦风是为了救我才会和宗渊打起来的。”
秦南弦寻了江醉瑶对面的椅子坐下,依旧安抚着她,道“此事要怪就怪太玄族无耻,抓你一个怀着身孕的弱女子,我把过你的脉,这段日子你未能好好养胎,胎像很是不稳,你自己也知道吧?”
江醉瑶忽然就不说话了,她当然知道,但却不想惹人担忧,只是却逃不过秦南弦的眼睛。
秦南弦担心的皱了皱眉“这段日子你定是殚心竭虑的,虽然比从前圆润了不少,但……”
“不要说了。”,江醉瑶打断了秦南弦的话。
这些话她不想听,真的不想再听了,她累了。
秦南弦自然不会给她再惹烦忧,只是有句话,他务必要问清楚“北辄疫病的解药,你可寻到了?”
江醉瑶不知道秦南弦都知道些什么,可她也不问,只是点头道“已经研制出来了,我偷偷拿回来了两个针剂,剩下的留在太玄族了,这是我答应蝶衣的。”
关于江醉瑶和蝶衣的事情,秦南弦虽好奇,但却不多嘴去问,继续说着自己要问的话“若是没有太玄族那座密楼,你可还能做出解药来?”
密楼?这是他们对研究大厦的称呼吗?
江醉瑶看了一眼韶子卿的房间,想了想,才回答“可以的,但不过我需要回京,需要醉瑶阁里的设施。”
“太好了!”,秦南弦很是高兴而兴奋的回着话,太过激动之下,一把抓住江醉瑶的手,笑道“如此一来,你与我前来北辄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咱们可以回京向太后复命了!醉瑶,你若是能平定北辄的疫病,太后一定高兴!”
这一番激动的话语倒是没让江醉瑶觉得什么,她反而略带尴尬的看着秦南弦紧抓着她的双手,心头微微一颤,下意识的就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口闪出一道身影,正是韶子卿。
忽然出现的韶子卿,看着秦南弦面带喜悦的抓着江醉瑶的手,加上今日的那番争吵,他不生气才怪,越发肯定了江醉瑶与秦南弦之间必有奸情。
几乎是一瞬间,韶子卿问也不问,冲进屋子走到秦南弦身边,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毫无防备的秦南弦直接被韶子卿打倒在地,连同椅子摔在地上,被打的那边脸疼痛不已,牙齿擦破了嘴唇,流出一道血痕。
猝不及防的江醉瑶也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