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有些蠢蠢欲动,想问连音,他呢?那时候的他又是怎么样的。
连音没停顿的继续往下说:“找到我后,他同我说,他已经找了我两年。而你在他之前,也找了我很久,可是一直没有消息。对于这一点,我很早就想同你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自以为你有很多的比赛,有很忙碌的生活要关注,而我不应该来打扰你。”话语真挚,她的道歉是欠了他很久的。
法雷尔却在听到这一处时明显感觉到了一点不同,表情也随着变化了起来。
“法雷尔,对不起。”连音望着他,郑重的道歉。
法雷尔茫然的眨着眼睛,要同连音说她不用同他说任何的抱歉。因为他想,无论连音做了什么,他都不会对她进行埋怨。就好像她离开的两月,他等不到她的再联系,他也没有责怪埋怨她,只是在自己实在等不下去的时候,主动出发来寻找她。
可是他的大脑很快又联系了连音前后的话语,于是他听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回,他终于没再等连音继续鼓动他提问,而是主动追问起了下文。
连音丝毫没有隐瞒,将他的结局坦白了出来,迎接的是整个愣住的少年。
他的眼睛已经瞪到最大,但还是在不由自主的往更大发展。
自杀?抑郁症?听起来离他遥远的像是有一个太平洋那么遥远。
连音说完他的结局后,又马不停蹄的告诉了他另一个故事,故事里也有他,但他的出场不过惊鸿一瞥,随即很快就陨落了。
法雷尔听过后长长一片的沉默,不知道自己应该继续问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思考些什么。
是思考自己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还是思考自己在做梦,梦里自己跑了大半个地球,找到了他想要找到的那个人,然而那个人却突然比他年长了好几岁,而后又给自己讲述了一个神奇的故事?
如果非要选择一种的话,他想选择后者。
于是他在收敛起自己的表情后,蓦然伸手握住了连音的手,随即什么都没话,脑袋一歪倒头在沙发上,同时闭起了眼。
连音看着他的举动愣了下。
快穿之专治各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