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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响门铃不过三秒的时间,大门便被从内打开,露出一张略带熟悉的脸。
“连音啊,你可来了。”相比起连音还无法将对方彻底想起,对方却对她语气熟络,还抱怨她:“你这些天去哪儿了,电话一直联系不上,去你家也等不着人。你说你毕业后跟过去的同学联系的也少,要找到你还真是不方便。”
连音被抱怨的有点懵,只能解释说:“前些天出差了,今天刚回来。”
“是这样啊……”女同学顿了顿,还要继续说什么,但她身后一道不甘寂寞的身影忽然蹿了出来,硬是挤在了她和连音之间,也打断了女同学的话题。
连音在看清蹿到面前的人的那张脸时,本就混沌的还没恢复过来的脑袋更是直接像被雷劈了一般,轰隆隆一阵,懵了,也焦了。
对方看着她,同样也是一脸发懵。
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可又与自己要找的那个人有些不同。
两人就这么四眼相对,都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以至于谁也没有先开口打一声招呼。
最终还是被挤在最后的女同学打破沉默说:“你这远房表弟坐飞机来找你,到机场就迷路了。语言又不通,就只拿着你一张老照片,幸好是遇见了咱们班里的同学,这才知道是来找你的,不然估计就得上电视台找你了。”
“这人辗转领到我这里,让我帮着带去找你,你倒好,手机关机,人还出差。跟你这小表弟沟通又有困难,这都等了你三天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只能领他去领事馆了。”
噼里啪啦的一通话砸下来,连音纷乱的脑袋只抓住对方来找她这件事。
再看着眼前眉目深邃精致,身高早已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的少年,连音试探性的唤道:“法雷尔?”
连音一唤,法雷尔本来绷着的表情顿时崩塌,水润润的眼聚集起更多的水分,然而又被他硬生生的忍了下去。这么些天来终于见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其中心酸和委屈都无以言表。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哭,男子汉怎么能哭。
“连音,我来找你。”法雷尔道,“为什么你……”他们不是才分别两个多月吗?为什么面前人的变化这么大。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快穿之专治各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