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高阳这番话一砸下来,还真能吓哭一般的小孩儿。
就是辩机听得也皱起了眉,很不喜她这样张牙舞爪的模样。
连音非但没胆怯,反而反问她:“这里为什么不能来?因为这里是禁地?可你们不也在这里。”
“放肆!”高阳听她竟敢与自己摆在一起而论,自感是被亵渎了,更是怒不可遏。心里忿忿着,早知道会有人擅闯到这里打搅,她应该让身旁的人守在偏殿外,好歹还能让人立刻就教训教训眼前这不自量力的野丫头,让这丫头明白与公主相提并论会有何种后果。
只可惜为了要与辩机单独相处,她的人全被她安排在寺的前院,如今要想帮手都没有一人可用。
无人来教训眼前的连音,高阳只能继续用言语来发泄此刻的心情:“没眼力的东西,凭你也敢与我相提并论!”
“阿弥陀佛。取诸人以为善,是与人为善者也,故君子莫大乎与人为善。女施主不该如此。”辩机看不过眼高阳的举动,出声道。
高阳见辩机竟然替旁人打抱不平,还是针对自己的,更加的不愿饶过眼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以下犯上者,还谈什么与人为善!若照你这样,那国法何在?”说完这些,高阳已然觉得自己占了理,铁了心要转嫁自己受的这份窝囊气,也不再顾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打算亲自动手将这不开眼撞枪口上的丫头提出去。
辩机见状下意识的就要将人护在身后,自己则挺身挡住高阳。
连音望了眼辩机宽阔的背部,从他的左边绕出,向着高阳说:“恕我直言,公主气燥了些。我根本不曾有以下犯上的意思,公主何至于给我强按罪名。”
高阳已经走到他们跟前,听见连音这么说,难掩惊讶道:“你竟是知道我是谁。”原本还以为是哪家不开眼的野丫头,没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这下子原本不将连音放眼里的高阳有了些迟疑。
辩机也正视起连音,不知她是哪家的千金。
快穿之专治各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