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的提问,同时护着法雷尔离开机场。
直到将法雷尔塞进了车里,弗朗格先生才有些后知后觉的为自己儿子骄傲和自豪起来。
开车回家的路上,弗朗格先生越想机场里的那一幕,越发说不出的激动和骄傲。眼角偷瞥了一旁还带着稚气的儿子,弗朗格先生的嘴角微微翘了翘。
从机场回家的半途上,一直望着沿途风景的法雷尔忽然转头对弗朗格先生请求说:“我能在兰布拉大街下车吗?”
弗朗格先生注意路况的同时瞥了眼法雷尔,直接问道:“难道你要去见你的那位朋友?”弗朗格先生知道法雷尔有个住在兰布拉大街的好友,不过那位好友叫什么,是男是女,他就一概不知了。
法雷尔毫不掩饰的说:“是。我和她约定好了,我一回来便要去见她的。”其实根本就没有约过,这都是法雷尔一厢情愿的想法。
但弗朗格先生的注意力并不是在约定上,而是法雷尔的称呼:“她?是她?”弗朗格惊呼起来,朋友是个女的?
法雷尔望着一惊一乍的弗朗格先生,不由得疑惑,难道他从没说过吗?
如果他将这疑问问出口,弗朗格先生一定会忍不住大声的回答他:他真的从没有说过!每回都是用“我的朋友”来代替的!
弗朗格先生本想说法雷尔在外这么久,应该先回家休息才是。但如今得知他的所谓朋友竟然是个女的以后,他便打消了劝说法雷尔回家休息的想法,非常干脆的将车停在了兰布拉大街路口,甚至还主动将法雷尔赶下了车。
口中嫌弃与怂恿并存的说:“快去见你的朋友吧!”
法雷尔无奈加莫名的看着自己父亲驾着车一骑绝尘,不由得暗暗的猜测着,难道他父亲都猜出来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挠了挠脑袋,感觉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同一时间,在花店里。
刚从外头回来的连茹一秒都不愿意休息,将手中拿着的一只牛皮纸袋交到连音的手中,并期待的要连音打开来看看。
连音见连茹一脸神秘兮兮,却又满是藏不住笑意的模样,不由得好奇起来袋子里装的会是什么东西。
直到她打开纸袋,将里头的一叠文件取出来,谜底才终于被揭晓。
快穿之专治各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