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他缺的只是一份运算法。
而对于金并和诺曼·奥斯本来说,他们也没想到以马特这颗弃子布置下来的陷阱竟然能够得到李昂变身空我后的一只手,哪怕被炸碎了,但也保留了大部分组织,这可比拿到一点血液要强得多。没说的,开搞,而康纳斯也对这只断手研究了一夜,直到现在才出来。
“怎么样?”诺曼·奥斯本看着康纳斯,满脸期待的询问道,金并也是如此。
“奥斯本先生,金并先生,我想我让您们二位失望了。”
一句话,让诺曼·奥斯本和金并都皱起了眉头,越过康纳斯,两人也并肩走进实验室,果不其然,此时在实验室中哪还有空我的断手,有的只是一只没有血色,缺失部分的人手,就这么趴在那里,像是一团烂肉。
“这怎么可能!!”看到这一幕,金并和诺曼·奥斯本也惊呼起来,面色变得难看至极。
“事实就是如此,先生。在我研究的过程中,这只断手活性虽然保持着,但也在退化,我采取了一切我能想到的办法都无法阻止这种变化,而从其中提取出来的组织也跟我们人类的手一样,蛋白质,神经,肌肉,骨头,没有任何区别,空我的自我保护不仅仅是血液,就连身躯组织也包含在内,恐怕您们需要得到一个完整的空我,且还必须让他一直保持那个怪人模样才能进行研究了。”
康纳斯也在那以自己的专业角度说出他的想法,但这样的想法只会让金并和诺曼·奥斯本恼火。因为他们找不到一个合理发泄自己怒火的目标,戈登?人家尽心尽力把这只断手送回来让他们研究,对人家发火,不讲究,康纳斯,老实人默默通宵加班到早上,没有任何怨言,还在那给自己出谋划策,也不讲究。
那他们总不能对自己发火吧,明明算计了一波空我,结果到头来却给自己吃了个哑巴亏,这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而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要么失去理智,要么变得异常清醒。而诺曼·奥斯本此时选择了后者,看着面前这只失去任何价值的断手,突然的,他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金并没有搞懂此时诺曼·奥斯本的状态,也在那问道。
“我笑康纳斯只从一个角度去看问题,我笑空我自我保护做的太好,反而成了他的弱点,看看这只手,你从上面看到了什么,金并?”
“什么都没有,毫无价值。”金并摇摇头,在那说道。
“不,这是一只年轻,富有活力的手,一只跟我们这些大人不一样的手,他是属于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康纳斯,能测出这只手的年龄吗?”
“没问题,基本骨骼都在,碳测年很快就出结果了。”
“很好,那我们现在就要。”
“是,诺曼·奥斯本先生。”
在一旁听着诺曼·奥斯本跟康纳斯的交谈,金并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而同一时间,在非洲海岸的一艘货轮上,一场围绕振金展开的战斗已经落下帷幕。货轮在熊熊烈火中燃烧,来到这里,踩入复仇者为之布下陷阱的武器h也跟复仇者展开了一场恶战,战斗中,作为振金商的尤利西斯·克劳成了旁观者。
他在恶战中趁乱在手下的保护下逃跑,远远看着装着自己大量军火的货轮变成火海,欲哭无泪。
而武器h站在瞭望台上,手里拿着一罐夺来的振金,望着甲板上的复仇者联盟,也在那放声大笑。
“这就是复仇者吗,嗯,看来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对付啊。”
“你也一样,塞缪尔·史登。”美队站在最前方,一手握着边缘通红的盾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几根尖锐的尖刺。反观武器h,拿着振金的手在微微颤抖,隐隐有血液滴落。这是他夺得振金付出的代价,他体内植入的振金骨刺在刚才的战斗中,被美队利用灼烧到极致的盾牌边缘给切断了。
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