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决定待朝中安稳之后便立即出兵!”
言辞恳切,字句朴实,众人却听得是百感交集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即挥师南下,将孙坚、曹操、刘璋以及张鲁和刘备等一干人的脑袋捧到王黎身前。
我们的大君子祢衡更是感情外露,吊着两行清泪跑着小碎步来到堂下:“敢问主公何时出兵,如何出兵,微臣愿将这百八十斤托于主公,与主公一起共灭诸敌!”
“先生之才在于地方治理在于朝中国事,并不在行伍之中,先生何须效仿昔日投笔从戎班校尉?”王黎一把扶起祢衡,从管亥手中接过大汉地舆图摊在案桌上,指着江东、青徐以及益州诸地神情凝重。
“诸位先生请看,我大汉雄踞中原,横跨东北两方,其余半数则尽在孙坚、曹操、刘璋和张鲁等人手中。而孙坚坐拥江东,兵锋冠绝诸侯,曹操脚踏青徐两州,其势力也不容小觑。
孙子曰: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虽然孙坚和曹操都曾数败于本将军之手,但是这几次大战并未伤到他们的根基。相比之于刘璋和张鲁二人,江东和青徐依然是两块难啃的骨头。
要想摧枯拉朽解决天下久战的情形,要想让他二人生出恐惧之心,那就只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鼓作气拿下益州和汉中,然后据江虎视,倾全国之力与他们一决存亡!”
阎忠的拇指按在益州两字之上,看着王黎目露尊崇:“主公所言极是,全国之战在于江东和青徐,而江东青徐之战却在于益州和汉中!”
“可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巴蜀和汉中两地山势巍峨,崇山峻岭险隘无数,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要想一口气吃掉刘璋和张鲁这两大军团,绝非易事。
主公若心生轻视事起仓促,小觑了刘璋二人,恐怕这巴蜀之地就将打破主公百战百胜的战绩,也会将我大汉的百万雄师悉数坑陷其中!”法正摇了摇头,冷静的看着众人。
祢衡倒吸了一口气,阎忠和荀彧却哈哈大笑起来。
王黎拍了拍一脸茫然的法正和祢衡解释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况一个是乘高居险被山带河手下猛将无数的刘璋,另一个则是以宗教治国全民皆战的张鲁,王某又怎敢轻视呢?
不瞒两位先生,为了这场益州和汉中的灭国之战,王某已经筹划了整整一年。如今,益州和汉中的情形皆在王某的掌握之中,就算是一只奔跑在山野中的兔子,王某也知道它是公是母!”
“主公已经了一年之久?为何微臣身居巴蜀却毫不知情?”法正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王黎。
阎忠微微一笑,面向法正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孝直身居益州腹地,难道不知道如今益州物产稀缺粮价飙升,老百姓已经饿的直勒腰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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