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刚刚躲过徐盛的铁索连环刀,胯下战马猛然一声哀啸,李典的白蜡枪已经狠狠的扎在马背上。
一股鲜血冲天而起,带着些许温度的血水四处喷溅,纷纷扬扬落了他一脸。
战马吃痛之下,屁股一抬高高撅起,只听得轰然一声,典韦仿佛一座倾倒的煤山一样从战马上颠了出去,好似炮弹一般腾空而起径直的摔落在张飞的马下,直摔得他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差点将昨夜的陈饭都吐了出来。
紧接着,一把白蜡枪,一柄铁索连环刀和一杆丈八蛇矛交叉着搁在他的喉咙上。杀意森然,无数的鸡皮疙瘩顺着毛孔赶趟儿似得钻了出来,蚁群一样密密麻麻。
典韦紧紧抓着手中的两把铁戟,无奈的在地上捶打。
“典将军,你已成为我等阶下之囚,又何必再负隅顽抗做这些无用之功呢?”
手中的白蜡枪略微松了松,李典大手一招,数名魁梧高大的汉子飞速的奔了过来,叠罗汉一般将典韦紧紧的压在身下。卸甲的卸甲,除刃的除刃,绑人的绑人,很快就将典韦像一只拔了毛的公鸡一样拥簇到了三人的身前。
看那吃人架势和行动的迅疾,这几个山一样的汉子只怕长期以来都是李典童鞋在战场的“帮凶”!不然,他们怎么能够练习出来如此熟稔的手法呢?
张飞、徐盛和李典相视一笑,心中默契于胸。
突然听得耳边纷纷扰扰,自家兄弟和曹军将士的惨叫声充绝道中,三人扭头一看,只见身前数万人马已经完全绞杀在一起,若非他们身上的戎装,根本就分辨不出谁是谁。
张飞顿时勃然大怒,双脚微微一踢,一个俯身顺手将典韦捞起放在马上,马鞭一扬纵马来到两军阵前,直把典韦朝脚下一贯,丈八蛇矛顶在他的喉咙上,一声长啸震慑全军。
“姓曹的狗贼听真了,我乃燕人张翼德是也,你家黑厮已被老子所擒,你等还不快速速下马就缚?休要惹得老子火起,一枪结果了这煤炭般的汉子!”
声音高亢有力,恍如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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