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来陪你喝几杯吧?”
淳于琼哈哈一笑,与刘氏做了一个皮嘴杯,舔了舔舌尖上掺杂着刘氏唾液的酒水,朝凌飞雁二人点了点头。
“凌谷主,曹档头,前几次我们合作的都很不错。我方出军饷你方出人力,你们二人赚得盆满钵满,本将军和夫人也跟着沾了一点光,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的军粮也按时送到军中。
不过,今天让你们来此是有一件事情需要知会一下。之前本将军怜惜你们麾下的兄弟,所以只拿了两成。但是,如今你们已经将沿途关塞交通打通,这一次本将军希望能够拿到四成!”
“将军,本来就算把所有的利润都给将军也不在乎,但你也知道沿途的要塞关卡需要我们去打点,兄弟们在水中干活终究也得吃饱饭,不敢过于克扣。将军,这四成是不是太多了?”凌飞雁闻言一惊,脸上顿时露出迟疑之色。
淳于琼瞪了凌飞雁一眼,拍了拍怀中的刘氏坐直了身子:“怎么凌谷主,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本将军好言相劝你还敢执迷不悟,真想惹本将军发火不成?
不错,当初的确是你给了本将军这条发财的财路,所以本将军才不与你为难。但是凌谷主,你切莫忘记,本将军才是这信都的老大,本将军想将这财路给谁就能给谁!”
“是是是,将军所言正是!”曹正方拉了拉凌飞雁的衣袖,谄媚的从怀中掏出一盒金珠放到淳于琼身前,“将军威震八方,何必与凌谷主一般见识?
此事小人便能做主,但依将军所言,还请将军切勿生气,气坏了身子也不值当!这一箱金珠乃是小人从昔日宫中的黄门所换,据说都是皇室珠宝,小人借花献佛奉承一二,请将军务必收下!”
淳于琼捡起箱子里的珠宝,塞入刘氏的怀中,顺便一手按在那软绵绵的白面馒头之上,向曹正方颔了颔首。
“既然你识趣,那本将军也不妨告诉你一句实话:主公前番在巨鹿大败,这次欲调集整个冀州的兵力与王黎再战一回。所以,谷中的军粮必须全部运送到军中。
几百万石的军粮油水有多少,不用本将军给你们算账吧?本将军虽然只拿四成,但是大头终究还在你们手中,你们担心什么?今夜你们再去筹措一些船只过来,明日将谷中的军粮全部押走!”
“多谢将军厚爱,小人现在就去通知兄弟们!”曹正方拉了拉凌飞雁一起朝淳于琼鞠了一躬,慢慢的退出营帐。
“嘿嘿,看来袁绍是想毕其功于一役。”
“果然还是钱财开路,这位淳于将军不经意间就把刀把递给了我们,既然他把刀都给我们了,那我们就给他放放血,让袁绍从此退出天下之争!”
“不过,只有一个晚上,而那淳于琼就在军中,我知道此人武艺卓越,也善于行军打仗,今夜会不会太过于急躁了?如果我们在船上做手脚不是更好吗?”
“放心吧,淳于琼此人贪杯好事,酗酒无备,哪一次那刘氏来军中,淳于琼不是酩酊大醉睡卧美人?至于那些将士,我们舱中带来的青楼女子不也正和了他们的口味吗?”
凌飞雁向曹正方点了点头,曹正方嘿嘿一笑,掏出淳于琼亲自给的令牌在河边众将士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重新踏上甲板。
子时三刻,滏阳河的水流还在敲击着岸边的石头,又有数艘大船踏波而至,两三百名穿着短褐裤袍的十三连环坞帮众从船上走了下来。
曹正方与校尉合了合令牌,在一众将校的监视下来到那七八座粮仓旁。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粮垛,听着一旁的营帐中偶尔还传来姑娘们娇滴滴的喘息声,曹正方朝那校尉猥琐一笑:“王校尉,兄弟们都忙得不可开交,今夜可是苦了你要当和尚了!”
“曹老三你还真敢说,要不是将军令你今夜运送粮草,老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