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但却是非常的冷静。扫了一下堂下诸将,见大门已经被周仓和赵野关上,王黎朝贾诩点了点头问道“先生计将安出?”
“刘表外宽内忌,重名而不务实,优柔寡断。因此,我等只需要针对他的性格对症下药,略施小计便可救出黄忠!”贾诩在众人身边耳语了数句,抬起头来脸上挂着狐狸一样的笑容。
……
襄阳城乃是荆州治所,经过这些年刘表的大力整治,特别是在开经立学,爱民养士,以及治办学堂大力发展教育方面,可谓是眼光独到,天下无出其右者。
同样的,襄阳城也算得上是这些年来中原难得的一片热土。而荆州外毗邻的司州、兖州、豫州甚至稍微远一些的雍州等地,连年以来征战不断,倒不如襄阳城那样看上去显得安宁平和。
但,不是有句话叫做‘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普通人众看到的永远是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湖面,湖地下的激流和暗涌又有谁知道呢?
比如说现在,襄阳州衙里面就吵翻了天。
刘表靠着胡椅坐在案桌前,看着渐渐有些水火不容、泾渭分明的两班人马刘磐、王威、文聘、蒯越、蒯良、蔡瑁、傅巽、黄祖以及刘先、伊籍等人无力的揉了揉额头。
半晌才抬起头来,看着刘磐道“磐儿,你确定黄汉升要投靠雒阳了吗?”
刘磐点了点头,双手抱拳从队列中来到堂前“伯父,黄汉升乃是我军中大将,伯父亲封的中郎将,在这襄阳城中也算是屈指可数位高权重。
伯父对他的知遇之恩以及磐儿对他的信任如同再造,是想如此情况之下,若非他执意想要离开我等,投靠雒阳,他又为何会辞去中郎将之职,前往雒阳呢?”
“此言大谬也!”蒯良越班而出,朝刘磐讥笑一声,“这襄阳城中谁不知这黄汉升家中就只一独子,又有谁不知道黄叙惯来的体弱多病?这数年来,黄汉升为黄叙之事四处遍寻名医而不得,愁的是郁郁寡欢,头发也白了许多。
主公,自古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黄忠已经年过不惑,老妻病逝,膝下也只有这么一个独子,相对于他的前程来说,黄氏的血脉传承显然更为重要。若说黄忠前往雒阳便是通敌,良不信!”
“不错,主公,我等也不信!”一个好汉三个帮,这蒯良在襄阳城偌大的名声,自然也少不了相帮之人,王粲、刘先和伊籍同时出列应和道。
哼,一群假仁假义的竖儒!
黄祖心中闷哼一声,站在刘磐身边,说道“主公,这黄忠虽是我南阳之人。但在军中颇得军心,若是刘都尉之言属实,那么必然会因其军中哗变。”
“难道私自将一方大
将关入大狱,就不会引起哗变吗?”傅巽冷冷的看了黄祖一眼笑道,“如果巽没有记错的话,当初黄太守镇守江夏屡败于孙坚手下,而黄忠却在襄阳城下与那孙策大战一场,力保了我襄阳城不失!”
“你!”
黄祖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傅巽半天说不出话来,却听傅巽接着说道,“主公,且不管黄忠是否真的投敌,刘都尉擅自捉拿主公麾下的大将下狱,绝不可轻恕!”
这特么都是哪跟哪啊?
只是讨论一下这黄忠是否通敌,怎么又转移到磐儿身上来了,这帮子人怎么就这么不安分呢,就见不得我刘氏一族坐镇荆州!
刘表气得两耳发昏,却也知道这些人都是一方名士,不但不能喝骂,甚至连大话都不得说上一句。
不说那蒯良乃是异度的兄长,荆州赫赫有名的蒯氏一族,单说这傅巽的来历同样也不小,其先祖乃是当年随高祖东征西讨,西汉开国功臣第十位的傅宽,真正的根正苗红。
“是的,绝对不可轻恕,不过不可轻恕的不是刘都尉,而正是你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