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义军阵容!
我老管告诉你,你特么的少做哪些
青天白日梦!老子不是彭脱那厮,手下容不得三心二意之人!看在昔日同袍的情分上老子不与你一般计较,若是你再不滚蛋,就休怪老子这把刀不认识你!”
“周某现在是前将军王公帐下白马义从校尉!哼,你不念及旧情?管亥,若不是周某念及旧情,你还真以为周某吃饱了撑的,跑数百里的路程来看你?”周仓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丢给管亥,“自己好生看看吧!”
那令牌乃是玉石铸就,晶莹剔透珠圆玉润,上面一匹战马引颈长嘶,右侧一行隶书丰厚雍容:义之所在,生死追随!
管亥翻来覆去的打量着手中的令牌,渐渐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王德玉贵为朝廷四方将军之首,风评固然不错,但其毕竟是我教之大敌,不知周仓兄弟此次奉令而来却是为何故?”
周仓接过管亥手中的令牌,揣入怀中朗声一笑:“周某奉主公令前来拜会,仅为两人!”
“何人?”
“一人名唤太史慈,另一人正是管帅你!”
“找我老管?”管亥一愣,转而仰头长笑,“太平教因他王德玉兵败道消,我老管与他更是兵分不同阵营,他遣你来拜访我?莫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周仓冷笑一声:“就算你自己是只弱鸡,我家主公那也是空中的腾龙。姓管的,你那嘴角是用来喷粪的吗?你可是想瞧一瞧我白马义从的威风!”
“哼!我老管如今统兵数万,兵围北海破城在即,就连孔老蔫麾下的大将宗宝都被我劈于马下,莫非你还以为我老管是吓大的?几句话就让我老管俯首帖耳?哼!”
“是吗?我白马义从天下闻名,你确定你要一试?姓管的,我家主公深知你等不易,特命我等为你麾下黄巾兄弟性命而来,若是还顾及你麾下健儿,就把你那张臭嘴放干净一点!”
“哼!姓周的,你且说来听听!”
听着周仓话中有话,管亥冷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大刀,神色中虽然依旧戒备心浓,心中的敌意却少了很多。
这旬月以来为了麾下兄弟们的前程和身家性命,他老管简直就恨不得将手中的钱粮掰成两半来用,也把他一个活生生的莽撞人差点变成了衙们里那些敲骨吸髓的油滑吏。
周仓也不在意管亥的态度,只是朝管亥拱了拱手,正了正色:“管帅,我家主公听闻你挥兵北海仅为钱粮之故,可见你青州黄巾如今兵势渐颓,后续难以为继。主公让周某给你带一句话,租庸调制和均田令你可曾听说?”
租用调制和均田令?
管亥一惊,急忙抱拳道:“可是那司州所新订的土地方略,老管略有耳闻,还请周仓兄弟详细道来!”
周仓把两条法令以及如今司州的局面向管亥详细的讲解了一遍,接着说道:“管帅,周某知道你还心系大道,但大道从来都是虚无缥缈之物,天公将军起义之初,与昔日的陈胜吴广有何差异?无非都是接纳四方群雄和我等老百姓的口号罢了。
所以,天公将军一死,各方群雄再无主心骨,顿时如鸟兽散,或如张燕据黑山与群雄联手,或如李乐、韩暹、胡才等辈重归受招安于朝廷,或如张杀人越货奔逃江湖,这天下又得重归诸侯之手。
我家主公心系百姓,在雒阳改革税赋定制新的法令,使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你何必再执着于以往年少时听天公将军说那一嘴的缥缈大道?管帅,我家主公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儿郎的肚子还是要靠粮食才能填饱的!”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听得管亥一时痴了,若非同道中人如何能够体会的这么深刻?呆了半晌,管亥才抬起头来:“我帐下兄弟足有数万余人,王将军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