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的部将手下,另一个却斗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致使我军惨败于直城门下。原来,这些都是早就做下的文章!”
“姓董的亡八,你们特么的少在这里大放厥词满嘴喷粪,老子若是有出卖将军之心,就让老子天打五雷轰!”曹性、魏续二人同时怒喝,成廉却已霍然站起来,指着董承二人破口大骂。
董承二人确实哈哈一笑:“成廉,如果你等不是做贼心虚,你又何须恼羞成怒?有理不在声高,你说与我等听便是!”
成廉气得胡子直撩,胸口也起起伏伏:“驴日的董承、伏完,如今王黎大军压境,你等竟然还不忘记搬弄是非排除异己,是特么的嫌自己的命不长吗?”
“放肆!”见伪帝脸上隐隐约约几分不快,吕布眉头一扬朝成廉怒喝道,“董承和伏完两位将军皆是陛下的岳父,你算什么身份,竟然敢当着陛下指骂他们!”
“将军!当年你在雒阳城下出走之时,我等便一直追随在你身边,对你的忠心可昭天日。此乃王黎离间之计也,还请将军明察!”魏续三人一懵,脸色微微一变,急忙朝吕布辩解道。
吕布挥了挥手道:“朱公伟因当年与王黎的一段恩怨,陛下尚且不用,本将军又怎能因公徇私,让你等也置身于这谣言的风暴之中呢。这样吧,你们三人先将军权交出来,然后闭门思过,本将军自会替你们做主,清洗掉你们身上的嫌疑!”
“将军不可!将军,成廉、曹性三人俱是你昔日袍泽兄弟,随你多年征伐,岂是轻易背叛之人?将军何不令三位戴罪立功,一同镇守长安?”李儒急忙出列谏言,又上前在吕布耳边轻声低语。
“将军,此乃战时性命攸关,如果将军怀疑他们三个,则请务必放虎归山,当立即施以雷霆手段就地将他们格杀。若是将军还相信他们,则需要立即与他们清白,令他们感恩涕零!”
吕布闻言看了看三人,心中一阵意动,却又听得董承和伏完二人在一旁冷笑道,“既然是戴罪立功,说明其罪已定。如今朝局俱在将军手中,将军若是不能一视同仁,只怕诸将心里不服。更何况,他们三人一旦在城墙上反戈一击,后果不堪设想啊!”
吕布顿时勃然大怒,朝李儒狠狠瞪了一眼:“此事就这样办,文优先生勿需多言。若是本将军允许他们三人重上城楼,只怕他们连麾下的健儿都控制不住!
更何况,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将军相信他们,也相信他们三人也定会体谅本将军的良苦用心!”
说罢,吕布甩了甩手,像仍垃圾一样将三人驱出宫来。
魏续、成廉和曹性三人脸上一片死灰色,起身施了施礼,将军队和令牌交给吕布和伪帝麾下的董承、伏完等人,抬起头来与魏越告了
个别,默默的走出大殿,眼中说不出的落寞。
“老成、老曹,去我哪里喝杯酒去!”
曹性和成廉二人刚走下台阶,便听见魏续一声招呼,二人同时回头朝宫中看了一眼,见吕布正在殿上眉飞色舞慷慨陈词,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二人苦涩一笑,默契的点了点头:“走吧,前几日在军中便听说老魏你最近新得了一瓶好酒,哥两个却一直不敢前来寻你喝酒,怕违了将军的军令,挨上一顿板子。
如今却正好,哥两个都已去职军中,闲来无甚屁事,你这一说倒是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口里直痒痒,哥俩个这就随你前去,在你那里打打秋风!”
三人纵马而去,很快便到了西市附近魏续的住所。
魏续将成廉和曹性二人接到密室中,请二人坐下,亲自烫了几壶好酒,逐一斟满三人面前的酒樽,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来来来,老成、老曹,今日我等兄弟共受此等屈辱,也算是再一次共患难,这么多年来实属难得,魏